她要是避而不去,那似乎顯得太過於膽怯,將來誓必會淪為笑柄,如果她和祁繼還能過下去的話:這件事,肯定會成為很多知情人士背後議論的笑料。
若去,她為什麼要去?為什麼要和這自甘墮落的女人,打交道?去大吵大鬧?去爭風吃醋?那太有失格調。
重點,人是祁繼領進門來的,祁家上下都已經知道她的存在。她不可能過去將人轟走。自取其辱的事,她為什麼要去做?
那一刻,去,或是不去,與她都是一件難堪的事。
“米芳菲,你知道‘賤’這個字,是怎麼寫的嗎?”
時檀重咬了那個了,以無比淡漠的聲音反問。
米芳菲輕輕笑了:“你在不痛快,嗯,你也該好好嚐嚐那滋味了。時檀,這種如鯁在喉的滋味,我已經嚐了有八年了。自他娶你至今,我從來沒有痛快過。現在,也終於讓你不痛快了。呵,這種感覺,真是不錯!”
她顯得無比的開心,末了還激了她一句: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來。心虛的人,才會選擇逃避。”
時檀冷冷一笑:“好,我會過來。我倒要看看,你怎麼笑到最後……”
她要過去,把這個女人,趕出祁園——爺爺奶奶那邊如果不把她趕走,那她走——在祁繼還沒解決她之前,她不會再踏足祁家一步。
這是她擺出來的態度。
時檀向駱叔告別,帶上小白,驅車去了祁園。
一個小時之後,車抵達祁園。
停好車後,時檀牽著小白走進了主屋,迎面和老太太撞上。
“怎麼這個時候過來?”
時檀有心留意了一下,平常時候的老太太很溫厚,今天的她,眉目之間,多了幾分緊張之色。那是老太太心虛的表現——米芳菲這件事,她想瞞肯定是瞞不了的。
“奶奶應該知道我為為什麼而來?”時檀淡淡的說。
老太太一時不語。
“米芳菲在祁園!”
時檀肯定的陳述:“她懷的孩子,據說是祁繼的。”
她笑了一個,滿帶譏諷。
“檀檀!”
老太太臉色微微一變,隨即輕輕一嘆,牽住了她的手,欲言而又止。想來老太太也沒想到吧,那個被她引以為榮的孫子,會做出這樣的事,這是不是真的是應了那句古話:有其父必有其子?
“這件事,到
底是真的,還是假,您能給我一個說法嗎?”
時檀努力壓著自己的情緒。
老太太都張了口,忽意識到小白在側,忙又把話給嚥了下去,轉而說道:
“祁繼還沒和你說嗎?”
“沒有,他太忙!”
時檀安靜的回答。
“也是。他最近是那麼的忙!”
“奶奶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說明嗎?我以為您一向厭惡第三者。”
“這事,有點不一樣!”
老太太神情為難的說。
“怎麼不一樣?”
“總之不一樣!”
“要是我打算來把人轟走呢?奶奶是同意,還是反對?”
老太太臉色白了白。
“看樣子,奶奶好像不同意……”
時檀看著心微冷。
“檀檀……”
老太太叫了一聲。
“奶奶,我想見她!”
她打斷,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老太太只好跟著轉話題:
“奶奶覺得吧,你還是別見了……”
“為什麼不能見?”
時檀一笑冰冷。
“檀檀,芳菲快生了,她答應了,等生完後就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