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宵慶幸此時他坐的是馬車,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掰開她環在他脖子上的頭,躲開她不斷往她下巴上撞的腦袋,“你到底是不是女人,為何半點矜持也沒有!”
“矜持個屁!”花籽突然爆起粗口,“姑娘我就是太矜持,太TM為社會為人類為計劃生育和安全套工程著想,那幾個……呃,王八羔子上不到姑奶奶我,就……就跑了……全TM劈腿跟人家滾床單去了……”
花籽一揮手,“不……不說這些,晦氣!咱說開心的,哈哈~”剛才還在撒潑的人,此時已經換上笑眯眯的表情。兩手按在白羽宵臉上,將他俊美的五官搓圓柔扁,“嘿~你還裝,你……你不也想上……唔……你捂著我幹什麼呢!”
白羽宵拽住她,一手覆在她嘴上,“你就不能安靜點嗎?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女人。”
“我……我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
“……”白羽宵知道此時無法威脅到她,將她不老實的腦袋按在懷裡,“你醉了,別鬧!”
“我沒醉!”花籽認為她很清醒,至少她看到白羽宵的時候很想撲上去,很想非禮他。她太正常了,太清醒不過了!
花姑娘一般不耍賴,但她一耍起賴皮便是無人能敵。
“我沒有醉!”瞪大眼睛怒吼面前的銷魂男,吼完迅速變臉,笑眯眯的笑睨著他,“來嘛……”說著仰頭在白羽宵下巴上咬了一口,“我就試試,看看此道是否像大家說的那麼……嗯,銷魂!”
發覺他一定不動地僵在座位上,花籽火了,“什麼啊,好歹給姐姐點反應吧,姐我可不是誰都……唔……”
白羽宵吻了下去,他以為,只有這種方法能讓她住嘴。卻不想,如此便一發不可收拾的流連在她唇齒間。
馬車裡頭濃重的酒香圍繞,伴隨著粗重的呼吸與之混合在一起,曖昧的渲染著周邊的空氣。
花籽摟著白羽宵的脖子,迎合他的吻,有過前幾次的經歷,她在這方面與他配合的嫻熟了許多。
重新獲得自由的雙手貼在他胸前,很快將他的衣帶解開,毫不停歇地探了進去,在他柔韌的肌理上游走。滑嫩的手指向下滑入,撩開他長衫的一端直接捕捉到了他□的硬物。
“呃……你……”白羽宵難耐地撥出一聲呻吟,努力壓抑著,低啞的嗓音近乎哀求: “花籽,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放開……”
花籽的模樣像只溫順的小貓咪,雙手卻粗魯地在他身上撕扯,解著他的衣襟,雙手正準備滑進他裡褲之中。
“——別亂動!”白羽宵低吼,他氣息已經變得凌亂,雙瞳早已被蒙上朦朧的色彩,表情似壓抑著某種難耐的痛苦。
花籽難得見他表現出這種脆弱的神情,心中某處惡趣味的源頭興奮得不能自拔。
“我偏要,我就動……”她破天荒的撒起嬌來。一雙秋瞳被蒙上絲絲嫋嫋的霧氣,紅唇微微嘟起,模樣俏麗撩人,俯身在白羽宵脖子上咬了一口。
“唔!”白羽宵臉色一變,仰頭閉上眼,試圖穩住呼吸,喉結仍跟著主人極力壓抑緊張的動作,被帶動著翻滾滑動。
這個幅度在花籽看來是多麼誘人的姿勢,更加激發了她進一步邪惡的動作。
花籽心中別提有多得意,這個一向騎在她頭上的銷魂男,今天也能敗在她手裡。
找到了他弱點一般,她覺得這個方法很受用。一邊啃咬著已經被她扯開的衣襟,嘴角掛著奸計得逞般的笑。
從某種角度看來,花姑娘是腐的,比豆腐還腐。因為,接下來她做了一件二十幾年來一直想嘗試的事情。
右手猛地挑開白羽宵的裡褲,直接滑入握住他的……(河蟹)
這一瞬間白羽宵幾乎被她弄得失去理智,低低的呻吟了幾聲,騰出一隻手來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