瀆,這才是他氣憤的原由。
修長手指失了輕重的摩擦著身前女人嫩白肌膚上的“罪惡“痕跡。
安靜、安靜……
房間裡安靜得詭異。
良久,白羽宵沉聲開口:“我去接你之時為何不說?”他手指顫動,明顯壓抑著某種即將爆發的情緒。
花籽演戲演得正歡,接觸到白羽宵眸中那團火焰和她從未見過的神色之時,突然就覺得自己這種報復方式是否過了?!古代女子將貞操看得比命還重,白羽宵雖放蕩不羈卻也是個古人,對此會放不開也不是沒有可能。
她突然後悔了,腦子裡一片空白,連早已排練好的臺詞也忘了先後順序。忘了拉上衣服避開他,望著白羽宵突然變得凌厲的眸光,她喃喃重複著腦子裡複習過好幾遍的臺詞:“因為剛才人多,我怕說出來……”
“別說了!”白羽宵低吼,情緒突然有些失控,雙手大力扣住花籽的肩膀,壓抑著聲音宣誓一般:“我會對你負責,往後你有任何要求我都會滿足你,即便是薛子於,只要他真心對你……”他也能成全她。
原以為他聽到之後會給她一筆錢,只希望他從此不再有事無事欺壓於她,花籽沒想到白羽宵本性是個能承擔責任的男人。
見他反常的神色,她意識到事態的嚴重,突然很想笑眯眯的告訴他,“哈哈,你上當啦,我剛才是騙你的!”但感受到他此時散發出來的冷冽氣息,難保在她說出這話之後他不會情緒反常大發雷霆地抽她一頓,然後炒她魷魚再掃地出門,便硬是咬牙沒敢再吱聲。
她很想自扇耳光,怎麼能在古代上演這種戲碼呢?!!把人家浪子都嚇成居家好男人了,罪過罪過!
白羽宵見花籽不語,想起她剛才的胡言亂語以及情緒反常,以為她定是受了刺激傷心過度。
他輕輕擁她入懷,將她按在懷中輕聲安慰:“千萬不要做傻事,我定會找出毀你清白的畜生,讓他生不如死!”最後一句“讓他生不如死”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白羽宵狠絕的聲音嚇得花籽渾身一抖。
她就是罪魁禍首,到時他要讓她怎麼個生不如死呢?!扒光了衣服當街示眾?毀容?讓她倒夜香?關進小黑屋?□?
一幅幅恐怖的畫面在花籽腦中浮出,她突然很想哭。想要圓一個謊話,就得編造出無數個小謊言,前路漫漫,謊言何處是盡頭啊……
低頭見懷中之人臉上帶著明顯隱忍痛苦的表情,白羽宵以為她太過傷心,手掌溫柔的撫她的脊樑,不厭其煩的一遍一遍輕拍安撫。
花籽本以為吃完飯之後上演這出戏會將可信度降低,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好騙,是她高估了他,還是他對她不止是普通的關心程度,才會這麼容易被激怒呢?!
背後的每一下撫弄對她來說都是酷刑,花籽背脊僵直的接受著銷魂夫君的“安撫。”
他從未在她面前有過的溫柔一面,讓她突然感動起來。
抬首望著她一直認為十分銷魂的面孔,近距離的看了個仔細,一邊隨意口問道:“夫君,如今我已非清白之身,你還會要我嗎?”
白羽宵眸中有莫名神采一瞬即逝,“你……不是一直想讓我休了你,然後……”
“我要是告訴你……我之前的記憶全部丟失了,是否愛過誰根本都不記得,你信麼?”對於他的坦誠相對,她突然不想再隱瞞他。至少要讓他知道如今的花籽已非當初他娶進門的花籽。
“我信!”白羽宵回答得乾脆,若她當初是這般性情,他或許就……
花籽笑了,“那你還會要我,從此不再與其他女子有任何糾葛,不再納妾嗎?”如果他的回答是肯定的,她便省下了接下來浩大的尋早歸屬工程。
今天讓她看到他另外的一面之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