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花梗和花托,美麗的花瓣已經不在,像不像你。”
鄰居姑娘曾與她說: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如果看到一個情緒比自己更為惡劣的人之後,會瞬間被治癒。
花籽這會兒就是想激怒她,讓自己心情好點,順便驗證驗證這個說法。果然!!
“你是想告訴我,除了得到羽宵,成為他名義上的妻子,我什麼都沒有了是嗎,呵,那我也告訴你,沒錯,只要能得到他,我什麼也可以失去。你能嗎,你可以嗎?”趙緋煙桀然一笑,“你現在什麼也幫不了他,我可以,我可以幫他取到走私群夥的名單,可以不要命!”不知是太過激動還是什麼原因,她看起來很嚇人,完全失去平時的嬌柔貌美。
“你就不怕被王沛發現?”
趙緋煙看著她,怨毒的眼神掩飾不住的驚訝,雙眸緊盯著花籽一瞬不瞬,“你怎麼知道此事和王沛有關?”
花籽聳聳肩,“你剛剛說的!”
“你詐我。”
“兵不厭詐!”
趙緋煙惡狠狠地看著花籽:“你很聰明,只可惜你贏得了羽宵的愛,你擋了我的道。”
花籽“呵呵”笑道:“過獎過獎,看你也不過十七八歲,就有這等謀略,最重要的是能看出我很聰明,實在不易,就衝這點,你這個敵人我交定了!”她的心情頓時變得很好很好。有人願意幫自己的夫君辦事,她只需委屈一陣子而已,此事何樂而不為呢?!
趙緋煙愣了一下,“你這個瘋子!”無言以對的轉身就走。
花籽站在原地,對著她的背影說了句:“謝謝你肯獻身替夫君找證據,我自愧不如,心甘情願的退出,姑娘,你準備嫁過來吧。”
趙緋煙回頭,狐疑地盯著她,冷嗤:“你別裝作什麼都知道,我最討厭看到你自以為是的樣子。雖然,你全都猜對了。”她站在階梯上,揚起下巴俯視著花籽,“你有這自知之明最好。”
白府書房
花籽在敞開的門口頓足,伸頭朝寬敞明亮的書房環顧一週。見白老爺垂首看著案几上的東西,並沒有注意到她,正想抬手叩門。
他身旁的劉福眼尖兒地瞧見了站在門口的花籽,立刻笑眯眯地向她點了點頭。
劉福轉身畢恭畢敬地向白老爺低聲通報:“老爺,少奶奶過來了!”
白老爺放下毛筆,扶了扶假髮,抬頭樂呵呵地衝花籽揚揚手,“花籽來啦,快進來快進來!”
花籽儀態端莊地走進書房,向白老爺屈身行了個禮,“兒媳給爹請安!”
白老爺笑得和藹可親,“呵呵,自家人,不必拘禮,坐吧!”
花籽汗毛倒豎。她這位公公一向是嚴肅暴躁型,除了第一次見到他,之後哪一次不是看他老人家吹鬍子瞪眼。莫非她接下來的任務難度係數大,非一般的艱鉅?!
找了個位置坐好,花籽也不拐彎抹角,笑得恰到好處,“爹,您現在希望花籽怎麼做呢?”
“哈哈……”白老爺放聲大笑,而後讚道:“不愧是我白家的兒媳婦,果然聰慧。既然你這麼直接,爹也不說太多無意義的體面話了。”頓了一會兒,他鄭重其事道:“我希望羽宵休妻,另擇緋煙為正妻。”也不等花籽答話,嘆了口氣,語氣帶著寬慰:“花籽,爹知道你心高氣傲,若是讓你繼續留在羽宵身邊為妾,你恐怕更是無法接受,所以爹才做了這個決定。”白老爺臉上帶著歉意。
見花籽聞言臉上並沒有太大的驚訝,“羽宵已經和你提過了?”白老爺舒了口氣,“我以為那孩子開不了口。”看來羽宵是個識大局的孩子,知道危急時候如何取捨。
花籽陷入沉思。原來他早和老爺子商量過,但是為什麼昨天沒有開口提起呢?想起他那句“無論我做出什麼樣的決定,你都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