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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容蔚與我孰美?(一更)

了他,似乎西戎境內出了什麼事,很急,丹野甚至沒來得及等呼音,就拉著海東青往回趕了。”

這和之前鐵慈的訊息呼應了,看來確實是出了大事,不然丹野不會連呼音都沒等。

丹野身份敏感,西戎事關朝政,兩人都沒就這個問題進行討論。有人來找衛瑄敘話,衛瑄臨走時,有些羞澀地道:“十八,你如果遇見容先生,還請派人通知我一聲,我家在盛都丹鳳大街上有鋪子,叫司南齋的賣香藥的便是。”

鐵慈嘴裡發苦,也只能點頭。眼看衛瑄心滿意足地走了,忽然肩後一動,一顆瓜子飄了下來,她接住,看見那瓜子已經開了口,她便取仁兒吃了。

一隻爪子輕輕擱在她肩後,飛羽在她身後悄聲道:“容蔚是誰?”

鐵慈咳嗽,“書院的騎射先生。”

“容蔚與我,孰美?”

鐵慈差點被瓜子仁嗆著,悻悻道:“他是男人,你是女人,比什麼比?”

“是人就能比。”飛羽的爪子捏緊了她的肩,“容蔚與我,你喜歡誰?”

鐵慈拉下她的魔爪,“至交好友和紅顏知己,行不行?”

“不行。”

“都喜歡,行不行?”

“不行。”

鐵慈憂愁地想,我也不行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指望左擁右抱,相容幷蓄,三宮六院,沒轍了。

飛羽卻似乎心情好了起來,魔爪一收,喝道:“說,你就喜歡我,無論我是什麼樣的。”

“對,我喜歡你,無論你怎樣,無論你兇殘還是善良,美還是醜,敵對還是同仇。”

飛羽的手指軟了下來,在心裡默默加上一句,“男還是女。”

那軟化的修長手指在鐵慈頰側輕輕一拂,手勢輕巧又珍愛,鐵慈偏頭,夾了夾她的手掌。

兩人在這軒窗碧湖之前相視微笑,寬大的荷葉上水珠如冰晶滾動,落到水中,鼓起快樂的小泡泡。

卻有人來破壞這般美好的氣氛了,有人傳報四老爺來了,蕭問柳蝴蝶一般飛過來,拉著鐵慈便走,“來,來,入席了。”

鐵慈看著飛羽轉眼陰惻惻的目光,怕她把蕭問柳的胳膊砍下來,安撫地拍了拍她。

一邊想自己嘴裡雖然常說三宮六院,但其實心裡從來不想流連花叢,別的不說,自己又做不到像那些男人皇帝一樣,情感和下半身割裂,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自己是女人,性和情難捨難分,必得真愛才能下得去嘴,這真愛多了,難道不累嗎?別的不說,一個飛羽就夠折騰了。

男女分了兩桌,中間以屏風相隔,鐵慈自然坐了男賓席,主座上四老爺親自相陪,這人行事顯然十分曠達,一開始讓小輩陪客是讓客人玩樂得輕鬆自在,開席時親自來陪是表示尊重,雖然不大合大家規矩,但是裡外都做得足,顯然很會揣摩人心理。

席上四老爺也是談笑風生,言談間總往那海外風物上扯,鐵慈心知肚明他在試探,她博聞廣記,師兄弟經常出海,對外洋風土人情並不陌生,順著四老爺的話頭往裡說,侃侃而談,“……有個洋小夥兒,看上了我們那裡一個姑娘,給姑娘寫情信,但忘記‘娘’字該如何寫,想起‘娘’和‘媽’是一個意思,便在那信的抬頭寫:親愛的姑媽……”

全場噴笑,四老爺莞爾,隔壁的屏風一陣晃動,蕭問柳的笑聲尤其清脆,“哎喲我的娘啊笑死我了,葉哥哥這故事真好玩,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鐵慈微笑,“好的,尊敬的蕭姑媽。”

眾人哄地一聲齊齊大笑,蕭問柳笑得闖出屏風,要給鐵慈敬個酒兒,“不能白擔了這句尊稱。”

唬得那些隨侍的嬤嬤都奔出來拉,四老爺看看眼睛灼灼閃光的蕭問柳,眉心一聚,偏頭笑道:“小九,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