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已便秘三日?”
人群:“噗。”
那書生勃然大怒,“閣下何人,即未親見,怎可胡言編造,血口噴人!”
“哦,既未親見,不能血口噴人。”慕容翊點點頭,“那方才承乾殿內事你也未親見,你怎麼就能血口噴皇太女呢?”
書生窒住。
“我說這一句,就是要你知道,被人隨口定罪的冤屈是哪般滋味!”慕容翊道,“皇太女纖纖弱質,性情寬容,不和你計較,在下卻是聽不得的!”
眾人看看“纖纖弱質”的皇太女。
“哦——”
閣下好一雙狗眼,卻原來竟瞎了。
“纖纖弱質”的皇太女:……嘔。
書生給懟得不說話了,人群的情緒卻被煽動起來,刑部那位侍郎一直不說話,李少卿和副都御史交換了個眼色,一臉為難地道:“這似乎涉及舞弊案審理了,殿下方才說咱們尚未接旨,不得審理此案……”
鐵慈聽得好笑,方才上證人的時候怎麼不說是關係舞弊案?
這不是把不利於她的證據擺出來後然後堵她的嘴?
“倒也不必如此作態。”她淡淡道,“孤的三狀,首狀就是告蕭立衡羅織罪名,構陷考官考生,誣陷皇儲,如今這一堆堆的人跳出來,這不正好是幫孤列出他當面構陷的證據了麼?”
副都御史咳嗽一聲,道:“殿下,恕臣提醒一句,方才證人都是親眼所見,後者更是無數人證明,您不能以此為蕭大學士罪名佐證。”
鐵慈看也不看他一眼,揮揮手。
丹霜從身後騎兵群中,揪出一個人來,摜在地下。
“來,把你如何收受賄賂,故意不提醒殿下,並在承乾殿前主動給殿下開門的事兒說出來!”
那人藍衣皂靴,皇宮低等太監裝扮,縮在地下瑟瑟發抖,好半天才抬起臉來,李少卿等人眼眸一縮,鐵慈慢條斯理道:“諸位愛卿都是重臣,日常出入承乾殿,應該認得這位專門負責給諸位通報推殿門的小黃門吧?”
李少卿乾笑一聲,道:“略眼熟。”
那小太監在地上縮成一團,顫聲道:“奴才……奴才是承乾殿三等迎門太監王喜……奴才,奴才曾得了承乾殿二等管事太監劉大通的銀子,讓奴才在定試題那日,看見太女進門不要通報,立刻開門……”
丹霜又砸出一個人,這回是劉大通,“……奴才和蕭府裡主管西街店鋪的牛管事有親,得他囑咐,安排了王喜不必通報,牛管事管著車馬鋪,段大人的馬車也是他安排人弄壞的……”
“明白這連環局麼?讓人弄壞了段大人的馬車,延遲了定試題的時間,算準了孤卯時請安,安排這小太監守門口,不通報急開門,不提醒孤考題尚未送走,目的就是要孤撞上,好坐實孤‘窺見試題’的可能。方便事後把汙水往孤頭上潑。”鐵慈一指沈謐,“之後的手段是不是覺得眼熟,推人跌跤,放送盤查,安排好號房,處處事事為優待佐證,好坐實作弊指控……如出一轍是不是?”
“但是,”她道,“真要科場舞弊,便當事機隱秘。如此作態,欲蓋彌彰。”
有人道:“您說得雖然有道理,但是卻沒有證據。”
慕容翊忽然走出來,揮揮手,一個書生模樣的人被扔在地上。
“這是考官入貢院那日,我抓到的背後推人者。”慕容翊道,“我和沈謐認識,當時看見他背後揹著貓,就想和他開個玩笑,想把他的貓偷走,但我靠近偷貓時,看見這個人,在背後推了他一把。”
慕四將那人拎起來,大家看見這人雖然穿著儒服,但是身形粗壯,衣衫汙濁,精神萎靡,指甲裡都是泥垢,臉上還有疤痕,毫無書卷氣息,怎麼看都像一個街頭混混而不像個讀書人。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