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
她扯了扯嘴角,“不用你操心。”
總不能再去補一次,“反正有沒有都一樣,也能隨時提醒我當初有多蠢,竟然就這樣把自己毀了。”
她說把自己毀了,同時也是他的貶低。
明承衍看著她開門下車,好久都沒動靜,只是看著她往家裡走,眉間淡淡悠遠的沉鬱。
兩年多,他遠離這個城市,身邊自然不可能沒有女人。
但統統提不起興趣,有時候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但是沒有,第一天回來,從家門外看著她穿著性*感的、來不及換下的舞裙,看到她越發姣好誘人的曲線,他就知道自己沒有毛病。
終於無奈的自嘲一笑,也許是上輩子真的造了什麼孽,這輩子就非她不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