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樣,周身都是淡漠,感覺很怪。
她也只好抿了唇,轉頭看向窗外。
後來季成問她買什麼,她想了想,“你在前邊停下就可以。”
等停了車,她下去了,刻意等了會兒才轉身往藥店走。
後視鏡裡,燕西爵淡淡的看著她,她走進藥店的時候就知道她要買什麼了,濃眉幾不可聞的蹙起。
正文 第64章 推門看到一副曖昧畫面
“停車。”他忽然出聲。
然後從後座下去,直直的往那個藥店而去。
蘇安淺拿了藥出來,迎頭就對上了燕西爵冷峻的視線,盯著她掌心的藥。
他什麼也沒說,她卻訥訥的沒了動作。
藥粒被燕西爵隨手捻了過去,直接扔在地上,昂貴的皮鞋跟碾壓過去。
“你幹什麼?”她頓時皺了眉。
燕西爵一手握了她的手腕,強制的拉著往前走,她不肯走了,他才停下來,神色依舊是冷鬱的,冷不丁說了句:“我在吃藥,所以以後別再讓我看見你碰這東西。”
蘇安淺愣了一下,他在吃藥?
什麼藥?男人也有避孕藥?是因為上次她說總吃藥身體受不了嗎?
她被他拉著走,她就只能仰頭看著他高大的背影,明明先表明動情的她像是被奴役的一方,竟然還是覺得心裡暖著。
“去哪?”車子邊上,燕西爵問她。
蘇安淺想了想,“我不跟你順路,你自己走吧。”
但他還是要她上車,開出去沒多會兒,讓季成買了一份早餐給她,把她放到路邊。
看著車子走遠了,蘇安淺才低頭看了看早餐,再想想昨天他又冷又臭,還真是變幻莫測的脾氣。
蘇安淺去了公司旗下一個廠子,旁敲側擊的打聽了幾句,就想知道是不是曾經和魏家有來往而已。
結果並不太清晰,她知道不能急於一時,想著是找到跟爸爸案子有關的專案和經手人,然後查查案子有沒有問題是很簡單,坐起來其實很複雜。
從廠裡出來,她給晚哥打了個電話,沒打通。
陸晚歌這會兒正坐在樓梯腳,蜷起身子,抱著一條腿,疼得眼淚往外扭。
明承衍匆匆推門進去,車鑰匙隨手一扔,眉頭就擰了起來,沒敢一下子把她抱起來。
“怎麼回事?”聲音裡淡淡的焦急。
陸晚歌抬頭,長髮遮蓋的手背也露了出來,滲著血。
明承衍一眼臉色就沉了,“別告訴我你是從樓上摔下來的!走路不長眼嗎?”
陸晚歌皺著眉抬頭,一臉的委屈,“這個時候你還想著罵我。”吸了吸鼻子,“也對,疼的又不是你。”
明承衍薄唇抿了起來,手臂從給她腰間穿過去,“我帶你去醫院。”
陸晚歌搖頭,“你幫我弄一下傷口就可以,我不太敢……”
所以她維持這個姿勢好久了,就等他開車折回來。
她堅持不去醫院,明承衍只好板著臉替她處理傷口。
磕得很厲害,開了口子,他只好把迪韻叫了過去,縫了兩針。
陸晚歌看著傷口的縫針,“好難看,我要跳舞的,腿這麼難看怎麼跳?”
明承衍睨了她一眼,“下次直接跌斷了接著跳。”
真狠心,她巴巴的看了他一眼。
明承衍板著臉,“昨晚熬夜到什麼時候?”
陸晚歌抿唇,然後才說:“兩點吧。”
“一個破舞蹈課而已,以後再因為熬夜神志不清,下次自己忍著別叫我。”話是這麼說的,但他手上的動作小心翼翼。
過了會兒,他又改口:“再出這種事,舞蹈室可以關了,也不是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