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他的視線掃過一旁撇嘴的陸晚歌,溫淡的回應:“公司事務忙,年底再說吧。”
表面上他的煩躁絲毫看不出來,只是席間站在走廊,自顧默默的抽菸。
“知道我會過來也敢躲懶?”身後,燕西爵慵懶低醇的嗓音,單手插兜,閒庭邁步而來。
明承衍側首看了一天,眯著眼最後抽了一口,想起了剛剛還來包廂倒茶的蘇安淺,問了句:“手臂痊癒了?”
燕西爵壓根沒想回,因為他不可能關心自己痊沒痊癒,不過是想說離蘇安淺太近有害無利罷了。
“陸夫人讓你相親不好?北城多少千金等著你點?”燕西爵這麼說。
明承衍溫著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女色對我沒什麼吸引力,再說,那種東西,碰了就難戒。”
說到這裡,明承衍頗有意味的看了他,“我可沒你的閒心。”
燕西爵挑眉,“女人總比右手好,能壓榨為何不?”
至少他現在就是這麼想,尤其那晚食髓知味,所以兩年內,他不會對蘇安淺客氣。
出差這幾天就沒少想,那雙豐盈玉潤就能讓男人瘋狂。
燕西爵將思緒拉了回來,“我就不進去了,只是路過。”
明承衍微微蹙眉,“郵箱裡的東西我看了。”
燕西爵停了下來,看了明承衍,明承衍才略有深意的看著他,“燕雅換肝之後一切穩定,還有什麼可查的?誰捐的不都一樣?”
“一樣麼?”燕西爵勾了勾嘴角,“查出來才知道。”
正文 第14章 他蠱惑沉聲的問她會不會…
明承衍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忽然想查蘇安淺,但這顯然不是個好兆頭,他若真的一頭栽到蘇安淺身上,會是什麼後果?
但他決定的事,一向勸不了,只好抿了抿唇,最後淡然一句:“葉凌剛到,你真不打算進去說兩句?”
最終燕西爵點了頭。
盛世酒店後房,服務生更衣室。
蘇安淺被葉凌纏了一會兒終於脫身,定了定神,快速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
從更衣室出來沒走兩步,她忽然停了下來。
燕西爵在幾步遠處長身玉立,單腿支地悠然倚著,見到她出來,幽暗的視線看過來,身子卻沒動。
蘇安淺捏著包走了過去,不冷不熱的打招呼:“回來了。”
燕西爵不無認真的低眉,“看起來你沒想我?”
她皺了皺眉,只聽他聲音沉了沉,“忙著兼職,忙著和前男友偶遇?”
葉凌來這兒,她也在這兒,巧了。
蘇安淺坦然的看了他,“我是瞞著你兼職,但我沒跟他偶遇。”
燕西爵垂眸靜靜的看著她,幾秒後倏地彎了彎嘴角,大概是信了她,點了點頭,“表現不錯,正好我今晚不想跟你生氣,乖一點。”
修長的手臂繞過她攬著往外走,也不管她情願與否。
剛上了車,他不知從哪兒摸出一個錦盒,一枚熠熠生輝的戒指捻在他乾淨的指尖。
蘇安淺的手剛被握過去就忽然縮了回來。
“太貴重。”她皺著眉,因為摸不透這個男人,所以她希望這兩年能跟他有多幹淨就多幹淨,不扯不必要的瓜葛。
男人無視她的反應,拉過來戴上,正好遮蓋了她指根上的印記,“燕太太就該戴這樣的東西,那些低劣品只會髒了眼。”
葉凌手上的戒指燕西爵剛在酒桌上還見了,普普通通。
之後他沒再說話,似乎很疲憊,靠在椅背上闔眸養身。
蘇安淺手機響起時,急忙拿起來接了。
“什麼時候回來?”是付嫣的聲音,連女兒的稱呼都免了,語氣略帶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