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睜開眼,忽然清醒幾分,她都幹了什麼?猛的要把手臂抽回來,腰卻被他忽然箍緊,不由分說的吻下來。
如果不是她剛從醫院出來,他可能真的在車上就要了她,但他忍了,一路隱忍把她送到香雪苑,送到她家門口。
看著她一臉緊張怕被捉姦的樣子很是受用,“你我光明正大,證都下來了,還怕什麼?”
她蹙著眉。
燕西爵並不打算為難她,對她憋了這麼久的情緒似乎也緩解了,抬手撫了撫她的臉,“進去吧,準你兩天假,不用去經紀公司。”
她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踏上電梯。
靜靜的在門口站了會兒,好半天,蘇安淺才盯著他剛發過來的兩個字短訊:“晚安。”
淺笑。
之後的兩天,蘇安淺就在家裡陪著付嫣,也許是休閒的緣故,心情一直不錯。
睡前趴在床上隨意翻著雜誌,一旁的電話忽然震動起來。
一眼看到了那一串數字,她竟然都爛熟於心了。
“喂?”這大概是頭一次如此溫雅的接聽。
但是那頭並沒什麼聲音,只隱約傳來車輛的引擎聲。
“燕西爵?”她試著喊了他,依舊沒有回應。
男人捻著手機,聽著電話那頭女孩自言自語“是不是打錯了?”,然後掛了電話,他才莫名的扯了扯嘴角。
薛南昱看白痴一樣看了他一眼,“想聽聲音直接過去做,矯什麼情!”
燕西爵沒理會,喝了不少,只閉眼靠在座椅上。
“要說敬業非你莫屬,這麼勾引女人的戲碼,僅你能。”薛南昱也閉了眼,喃喃一句。
關鍵還是堂堂燕四少真的屑於這麼做。
躺在床上的蘇安淺看了幾次不再有動靜的手機,也沒心思看雜誌了。
但在放下雜誌的一瞬間,一眼撇到了版面上幾行字,就在燕西爵的官方介紹資料下方。
莫名的,就因為那一眼,她竟然一晚都沒睡好。
第二天一早起來就出了門,上班到下午,柯婉兒說晚上還有局,但她不用跟。
她是笑著出的經紀公司,匆匆忙忙往市場走,買完食材又打車往御景園走。
獨自在紐約六年,她的廚藝是可以的。
窗外天色逐漸暗下來,她還在廚房忙碌,動作始終輕快。
最後看著一桌晚餐,白淨的五官現出淡淡的愉悅,又覺得不夠,覺得還早,轉身便開始烘烤小巧的蛋糕。
大概是八點半,蛋糕半熟,等待的過程中,她低頭化開手機新聞。
明晃晃的卻是燕西爵和柯婉兒親暱的出場。
“燕四少二十五生辰,影后女友柯婉兒精心準備了晚宴給對方驚喜。”
“世紀金童玉女,羨煞旁人!”
她呆了呆,回神時,眉頭早已皺了起來。
不是嫉妒,也不算難受,只是哪裡好像悶得難受。
“咔噠!”烤箱忽然響了一聲。
蘇安淺猛然擰眉,聞到了蛋糕烤焦的味道,匆忙放下手機。
蛋糕已經黑了,她忙著去取,被蒸汽燙得跳開,然後又硬著頭皮上前。
一片狼藉,一團忙亂之間,胸口隱隱作痛,兀自蹲下緩了好久。
別墅外的車燈亮起時,她勉強把忙亂了一下午的廚房收拾好,急匆匆的拿了包,與進門的兩人撞了正著。
“你怎麼在這兒?”柯婉兒眯著眼,顯然喝了不少,見了她臉色更差。
蘇安淺微微抬頭,神情微淡,看著燕西爵有力的手臂攬著柯婉兒,還是挪開了視線,“我剛把房子收拾完,這就走。”
燕西爵幽暗的視線在她身上掃過,薄唇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