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芝月低應一聲,緩緩的掙開眼睛。“我沒事,只是……眼睛有些酸,閉一閉,休息一下而已……”
蕭文辰憂心蹙眉,不再說什麼,飛快下車,抱著她快步的走進醫院。
醫生說,她的傷看起來雖然很慘的樣子,不過都是皮肉傷,只要上藥包紮,幾天別碰水就行了。
那個讓他非常擔憂的頭部的傷,也沒有腦震盪的現象,所以沒有住院的必要。
雖然蕭文辰心裡很不贊同,不過傅芝月本來就沒有住院的意願,醫生的診斷正合她意,他也只能順從她的意願,送她回公寓。
在車上,傅芝月打電話給父親報平安。
“我沒事啦,雖然看起來很慘,不過都只是皮肉傷而已,老爸,你千萬不能告訴媽媽喔,她如果知道,一定會從楓葉旅館趕回來的。”傅芝月交代。
“如果我沒說,以後讓你媽知道的話,你可知道後果?”傅協仁可不想隱瞞老婆。
“我又沒事,媽現在可是在幫大嫂做月子耶,我可不想讓媽丟下大嫂跑回來看我這個不要緊的女兒。”
“我會告訴你媽,不過你放心,我會負責不讓她殺回來找你,這樣行了吧?”
“反正老爸你就是連這點小事都不敢瞞著老媽就對了。”傅芝月哼了哼。“妻奴。”
“隨便你怎麼說。”傅協仁一點也不在意女兒的調侃。“關於這件事,我已經交代泰勒儘快調查,也向警局備了案,這幾天你就休息吧,我猜你也不想帶著一身傷到飯店,是吧!”傅協仁體貼的說。
“老爸英明,等我傷好了一定會努力工作,為飯店鞠躬盡瘁,死而後己。”傅芝月故意誇張的說,想用開朗的聲音讓老爸安心。
“別唱大戲了。”傅協仁聽見女兒這麼有活力的聲音,果然安心了一點。“這幾天呢?要回公寓還是長島?”
“回公寓,我現在不想搭直升機,也不像坐那麼久的車回去。”
“文辰呢?”
“他在開車。”傅芝月偏頭望向蕭文辰,剛好迎上他瞥過來的視線,對他一笑。
“要好好的謝謝他,知道嗎?”傅協仁交代。
“是是是,我一定會好好的感謝他的。”
傅芝月對蕭文辰吐吐舌,惹來他一聲輕笑,將視線移回路面注意路況。
“文辰很擔心你,我接到泰勒的電話時,他剛好在,一聽到你摔車,就搶走我的手機,急著問泰勒你在哪裡。”傅協仁故意說。
“咦?”她一愣,看著蕭文辰專注路況的側臉。
蕭文辰搶走爸爸的手機?!
“老爸,那是不可能的,你騙我對不對?”
“是真的,我和泰勒也很驚訝。”傅協仁在那端偷笑。“而且也是他自己說要去接你的。”
“不是老爸你……”她及時收口,沒把話說完。
“你以為是我叫他過去的?”他理解地問。
“嗯。”傅芝月低應。
“他這麼說?”傅協仁又問,還算了解蕭文辰的個性。
“嗯。”她還是同樣的回答。“不是嗎?”
“不是,是他主動要求的。”
“我不懂為什麼。”傅芝月低喃,從眼角餘光發現蕭文辰苤向她,她垂下頭,心臟撲通撲通跳得不好。
“不懂他為什麼要隱瞞你嗎?”他問。
“是啊。”為什麼呢?
“我猜,他大概不想讓你以為他在‘討賞’吧!”
“我怎麼可能會跟這麼以為!”傅芝月說。
“可是二丫頭,我記得你曾經對某位男士的殷勤做過的這樣的形容,用該沒記錯才對,是吧!”傅協仁說。
傅芝月沉默了,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