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次一向風度翩翩,處驚不亂的鄒宇清老師卻像貓被踩尾巴地跳起來,吼道:“你懂什麼?你什麼都不懂,胡德慶一死,胡偉雄的怒火就會遷到他兒子的朋友那裡的,他是那種寧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人的人,你知道有多少人為胡德慶陪葬嗎?”
凌奇這下明白了,這次鄒宇清除了來求證失蹤的胡德慶有沒有死外,還想立即把他推上前臺好抵擋胡偉雄的怒火啊!換個角度來看,只要凌奇死不鬆口,像鄒宇清這些胡德慶的朋友,也將會幫凌奇這個兇手分擔一些胡偉雄的怒火!
打死也不能承認!反正死了誰對自己都沒有關係,“胡作非為”胡德慶那種花花公子的朋友還能純潔如天使?凌奇心中暗笑,嘴裡卻義憤填膺道:“我真的沒有殺他!鄒宇清,雖然你是老師,但也不能胡亂冤枉好人!”
“嘿,昨天他一晚都有回別墅,我還知道他去了伏擊你這個侍女呢,結果她怎麼樣?還不是好端端地站著給你按摩!怎麼樣,是不是也把我殺掉滅口?”
鄒宇清冷笑道。
凌奇更能肯定他身上帶有那種能錄音的裝備,說不定現在就有人埋伏在門口呢!
想到這裡他忙放開神識。
門外有兩人,他們身上散發出微弱的鬥氣波動,不過凌奇察覺不到等級,那就是說,外面那兩人至少有大劍師的實力了。
他心裡不由暗想:“兩名七級大劍師啊,還真是看得起我!”
“我真的沒有殺他,你信也好,不信也罷,總之我說的是實話。小紋是七點三刻回來的,不過,她倒說過她曾被人從後面打昏過,後來醒來的時候就在家門口了。”
他這種話當然也只能騙一下小孩子的,不過他沒有當面承認,鄒宇清也沒有辦法。
“凌奇,你知道因為你殺了胡德慶而害死多少無辜的人嗎?起碼幾千人啊,那些人上有八十高齡,下有牙牙小兒,你,你就忍心看著他們因為你的原因而死於胡偉雄的屠刀下麼?”鄒宇清眼裡溼潤,像是想到那些強悍武士揮刀把待哺嬰兒砍成肉漿的樣子,聲音哽咽道。
用感情戲了,凌奇心裡冷笑,那無辜的人也只有你自己和胡德慶的崇朋狗友吧!
“是啊!那些無辜的人‘多’可憐,可我真的沒有殺他。胡德慶作為伯爵大人的公子,身邊的護衛應該很厲害才對,可你看我,我這種不學無術敗家仔,怎麼可能殺得了他?”凌奇長嘆一聲,感慨道。
“你,你還不承認,你你。。。。。”
鄒宇清慌了,凌奇死不承認,首先對胡偉雄的怒火的,便是他了!想到這裡,冷汗涔涔,臉色發白,額角都被汗珠浸溼了。
凌奇見尊敬的鄒老師像生病的樣子,關切道:“鄒老師,你今天的狀態有點不太好,還是回去好好找個牧師治治吧!怎麼樣?還沒發工資沒錢麼?來,這裡是十個金幣。客氣什麼!!!等以後你發了薪水再還給我便成了,利息只算十厘,我這個學生做得夠厚道吧!”
鄒宇清看著凌奇磨磨蹭蹭,掏出手上十個金光燦燦的金幣,一臉心痛的樣子,幾乎被他氣得吐血。
從牙裡迸出聲音。哆嗦道:“你的好意老師心領了,雖然老師不富,但十個金幣還是可以拿出來的。”
說完他轉過身,“蹬蹬蹬。。。。。。”奪門而出,“碰”一聲,大力關上廳門。
“靠,有錢就了不起麼?如果把門關壞了,你便是病人也要照價賠償!”凌奇見鄒宇清氣急敗壞的衝出去的樣子,肚子裡差點笑得痙攣,嘴上卻衝著門外叫道。
他捂著小丫頭的小嘴,拉著她回到房裡,向還賴在床上,剛想說話的慕容雅打了個手勢,示意她們不要說話,自己卻運起道力開啟那個早已布好的“五行離心陣”。
“五行離心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