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惜了!奶奶的,‘麗春坊’雖然不上檔次,但那裡的窯姐兒那個騷啊,特別是跳起舞來波濤洶湧,波瀾壯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哥們,不是我吹牛,那裡真是集激情和休閒的好去處啊,在那裡,只要口袋有三十個金幣,你就可以一邊抱著一個任意褻玩一邊欣賞大舞臺的波姐兒跳脫衣舞。如果覺得不過癮,只要口袋裡再有二十個金幣,你甚至可以衝上舞臺,幫助那個你看上的姐兒脫衣服。。。。。。嘻嘻,不是有歌兒這樣唱的嗎,‘你在我懷裡翻滾啊,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可能發現憐幽幽這個豔婦不喜坤士,吳正根接*蕩道。
“去你奶奶的”凌奇實在受不了這個斯文敗類鼻涕哈喇子一起流的哀樣,繞到吳正根的背後,一腳踢中他的屁股。
“大武,想不想去,如果你想去就吱聲,我請客。”凌奇見大武高大卻憨厚模樣,忍不住笑道。
凌奇對男人這種合理的生理需要還是抱著觀望的態度,雖然他不喜歡那些人盡可夫的妓女,但卻不反感。
大武吱吱唔唔,喲黑的熊臉通紅,雙手胡亂擺動。
“哈哈”凌奇和吳正根一起大笑起來。
“大武,你不要告訴我你現在還是處男,我會鄙視你的。”凌奇指著大武笑道。“不喜歡胸大的麼,那去倪舞樓找清純處子好了,保你食髓知味,怎麼樣?反正也不會多花幾個錢!”
大武喝酒打架的豪爽蕩然無存,吱吱唔唔低下頭去。走上兩步,他突然抬起頭,挺腰收腹,大力拍兩下胸膛,把滿是漆黑濃密胸毛的胸脯拍得“碰碰”直響,大聲道:“俺為俺小翠守身如玉。”
“哈哈,哈哈”凌奇和吳正根笑彎了腰,連一直默不作聲觀察凌奇的憐幽幽都忍不住“噗哧”一聲,掩嘴嬌笑。
吳正根一直偷眼看著憐幽幽,這時看見她碩大的酥胸上下起伏,搖拽生姿。他雙眼頓時大放狼光,
涎著口水向她問道:“憐小姐不知在哪裡高就,天京西門步兵營麼?”
他雖然整個晚上一直圄在糧堆下,但還是可以聽到外面喊殺聲和打鬥聲,整個夜晚的對話當然也一絲不落聽到,知道她是跟隨林衡梓到來的,所以有此一問。
“是,也不是。”憐幽幽眼波流轉,笑答道。
“哦,此話何解?”凌奇也聽糊塗了,這個蕩婦在這等關好還敢胡亂我,難道大武那些血腥屠殺西營城衛還嚇唬她不夠,非要對她動真格方肯合作?
憐幽幽聽到凌奇戲謔的聲音,打個冷噤,她可不敢像吳正根這個敗類這麼肆無忌憚,說不定惹得他不高興,還不是讓他說滅就滅,自己五級的實力對上這個七級怪胎,只有被秒殺的份了。
她老老實實答道:“我們魔法師在天京城守衛中嫡屬一個獨立營,叫‘魔法師獨立營’,我們領的是‘獨立營’的薪水,但卻不是獨立行動,而是分發天京城其它營配合那些武士營工作,一個月換一次崗,這個月我剛好被分配到西城步兵第二營隊值班,所以就跟林衡梓在一起了。”
“哦,這個,我們進去邊吃邊聊。”凌奇剛好看見一間中等規模的酒店,當先走了進去。
四人要一個獨立的包廂坐下後,大武也不看選單,大大咧咧道:“夥計,來五壇烈火酒,再來十斤熟牛肉。”
這種上了等級的酒店哪裡有人這樣點菜的?一般來人都是幾碟小炒什麼的,如果人多就擺上流水筵席。十斤牛肉,你以為這裡是大排檔?
凌奇不怕惹小事,對他來說,只要不是聖級的強者找他麻煩,或者來一支軍隊,那他什麼都不怕。吳正根像習慣無恥,舉起大拇指。可習慣陪伴坤士進出公共場合的憐幽幽就受不了侍者看怪物的目光,輕哼一聲,對大武道:“你這人能不能這麼粗魯?你就不能看選單點菜嗎?我來買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