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的啊?”
走到近處,玄空看的也清楚了,敖靳這人長得健康俊秀。雖然不知道龍族是怎麼計算歲數但是看起來模樣也不過只是十七、八歲像個少年。
玄空在心裡已經是思付道:“原來還是個孩子。”
他在這個世界上的歲數也不過二十,但是加上前輩子裡活的年月,自然在心理上有些優越。更何況,玄空的脾氣本來就是吃軟不吃硬。
別人對他強硬的話,玄空就能不顧一切地跳起來跟他幹,早在他還沒有修成元神踏足仙道前,在嶗山上就敢和崆峒派的長老相鬥。
可是,如果別人對他示弱的話,反而會讓玄空不知所措。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敖靳對自己放低了身態,玄空也不好意思對他橫眉冷目。只笑道:“我只是看這裡熱鬧,所以前來坐坐。今天來的倉促也沒有給你們新婚的小兩口準備什麼禮物,真是不好意思了。”
敖靳奇了一聲:“上仙難道不是墨冥道尊請來的儐相麼?”
所謂的儐相,原本是指在新人舉行婚禮時替主人接引賓客和贊禮的人,後來逐漸演變成了伴郎伴娘的角色。按照習慣。儐相一般是新郎和新娘的親朋好友或者是雙方長輩所指定擔當的。
玄空這才知道敖靳是生了誤會,他笑了笑正要開口解釋,卻聽見旁邊月臺下樂聲大作。十分悅耳動聽。幾個猙獰面孔的鬼怪扯出一副笑臉,快步跑上月臺來報喜說道:“鬼娘娘打扮好,出來了!”
敖靳此刻也顧不得在理會玄空,揮手吩咐護衛把死去的海獸和受傷的傳令兵拖下去處理。自己連忙走了幾步,站在了月臺的中間,等待著新娘子駕到。
前輩子吃過不少新人喜酒,這輩子倒還是第一次參與妖魔的婚慶。
玄空自不會怪罪敖靳失禮,他自己也是好奇地伸長了脖子,想要看看這個世界上的新娘打扮有什麼不同。
這一次登臺的,卻不是萬鬼窟下面的鬼怪了,而是從人間郡城裡擄掠來的小姑娘。這些小姑娘戰戰兢兢的,各提著一盞用紗罩起來的燈籠,排成兩列引著鬼娘娘上來了。
即使是見過了其它聊齋奇女子的玄空也不得不豎起一個拇指來,原本看鬼娘娘的面孔醜陋,但是肌膚白膩就讓玄空覺得搭配的有些詭異。
現在這番才算是見到了鬼娘娘的真正面目,玄空稍微打量了一下新人打扮的鬼娘娘。但見她頭戴翠鳳,耳墜明璫,與她潔白如雪的肌膚相襯的是一副精緻柔弱,惹人生戀的俏麗臉龐。
李左車之前也是見過鬼娘娘的容貌,並不覺得有什麼漂亮。可只是一個轉眼的功夫,怎麼無鹽的醜女就變成了傾國傾城的佳人?
他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半響才憋出一句:“這是怎麼回事?”
玄空哈哈笑道:“女孩家的心思你哪裡會知道?我看這鬼娘娘眼底藏悲,想來也是有故事之人,她大約就是故意想要隱去絕世的容貌,所以才用了法寶或者法術在自己的臉上施了個障眼法吧。”
李左車嘆道:“這倒也是,其實又何止是人世間的妖魔呢,就算是仙家中也多有以貌取人貪財好色的。”
玄空看著鬼娘娘,心裡又不知道在轉著什麼主意了。
不一會兒,墨冥道尊就出現在了月臺的一角,在他的吩咐下讓所有的鬼怪都退了下去。換上來許多打扮一新的人間女郎,一個個的捧著托盤,盡是些酒肉蒸騰,香氣撲鼻的很。
這些女郎都是墨冥道尊親自在人間界精選出來的大家閨秀,身上都穿了紅色的衣衫,顯得喜氣洋洋。只是臉上都是蒼白地毫無血色,伺候起各路的妖王來也是有些心神不寧。
倒是這些妖魔們,看著嬌滴滴的小娘子,心裡又顧忌著墨冥道尊的面子。一個個地正襟危坐,裝的好像都是人一樣,只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