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只能做一個兒子該做的。
宮裡,荊央卻是明白,現在的永琰如果一直養在皇后身邊,還是有繼位的機會的,可是若是拿給令嬪養,那就真正的失去了機會了,畢竟由一個貴妃降為嬪,不論是什麼原因,她的孩子就已經失去了繼位的機會。
荊央沒有想要改變歷史的意思,她只希望永琰好好學會一些事情,不要那麼不著調,至於最後做那個皇帝,也不是她要管的事情,她只是一個太后而已,身份再高貴,後宮也不能幹政,她只能影響誰不能做皇帝,卻影響不了誰可以做皇帝。
乾隆二十七年初,乾隆給紫薇指了婚,對方是一個外姓郡王嫡子,身份雖然不算顯赫,但是配著紫薇的身份,卻是有餘了。
乾隆二十年末,紫薇三年守孝期滿,乾隆封她為和碩和薇格格,年底出嫁。
紫薇明面兒上的身份是比不上蘭馨與晴兒的,晴兒與蘭馨都是親王格格,加之養在太后和皇后身邊,封公主並不是什麼難事,可是紫薇就不同了,雖然是掛在一個親王頭上的,但是朝中之人終究都是明白人,因著這兩年養在太后身邊,最後才被封為和碩格格,這已經是一個大大的恩寵了。
乾隆二十七年的秋天來得
很快,荊央看著滿地的落葉,微微一嘆。
到了年底,紫薇出嫁,在一片歡樂的氣氛中,宮裡出現了一個形跡可疑的太監,這個太監自然被堅守崗位的侍衛們逮個正著,帶出啦一看,竟是削職一年多的福爾康。
眾侍衛想起以前受的氣,自然是先把福爾康暴打一頓,而且專打看不見的地方,然後再把人提到負責宮廷護衛安全的善保大人面前去。
今兒是受太后寵愛的和薇格格的大喜日子,若是被一些不長眼睛的人鬧得沒了臉面,他們雖然都是八旗弟子,但是也別想好好過日子了。
“喲,這不是福大人家的大公子嗎?”善保蹲下、身看著一臉憤恨不平的福爾康,“皇上不是說以後福公子沒有召見,不得入宮,今兒個福公子穿成這樣是要做什麼?”善保頓了頓,臉上的取笑換成嚴肅,“難道說福公子意欲刺殺皇上或是太后,其心如此歹毒,看樣子我只有上報皇上了。”
“我沒有,鈕鈷祿善保你不要含血噴人,”福爾康想站起身來與善保來個平等對視,結果被身後的侍衛一腳踩在地板上,“亂闖皇宮,其罪當誅,福公子還是老實點比較好。”
福爾康一聽這話,掙扎得更厲害了,但是身後的兩名侍衛哪會讓他如意,反手扭著他的手,讓他越是掙扎,手腕就越疼。
善保可不是腦子不清醒的人,福爾康這次來是為了什麼他也明白,可是他實在懷疑福爾康的智商,他以為這是民間流傳的那些小雜記麼,什麼私奔的哪有那麼容易,這裡是皇宮,不是大門隨時敞開的街頭破房子。還有,他究竟有沒有想過此舉可能給他們一族帶來的災難,男女私相授受,是件多麼不能見光的事情,更何況人家這位和碩格格早已經把這位不著調的人忘在了腦後。
和碩格格要嫁的男人自然是郡王府的貝子,這個沒有軍工沒有爵位的福爾康算什麼?善保諷刺的看著掙扎的福爾康,“福公子,我想你恐怕忘了今日是什麼日子了,不要用你深情什麼的那一套,聽說前些日子福公子納了一房妾室,可是真的?”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放開我!”福爾康聽到善保說的話,惱羞成怒,吼著叫著。
“你叫吧,叫破喉嚨和薇格格也是聽不到你的聲音的,”善保看了眼天色,笑眯眯的開口,“這會兒和薇格格的轎子恐怕已經出了宮,你還是乖乖與我見皇上去。”
紫薇的大紅花轎抬出了皇宮,荊央嘆口氣,雖然說拆散了一對官方戀人,可是那個貝子怎麼也比福爾康強吧?嘆口氣,荊央覺得自己越來越有老媽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