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花了許多錢能救她性命,最終也是無能為力。後來我們就收了小溪回家,一直把她當自己的家人相待,可是小溪到現在也還是怨恨我們,一直把我們當成敵人看待。”
說到這裡,安琪頓時委屈道:“她因為以前一直跟著母親就有些自卑,我多次想改變她,她卻總以為我迫害她,我真是冤枉。”
“唉,你體諒下小溪吧,她母親的死給她帶來太多刺激,到現在仍是有被害妄想的後遺症吧。”方依蘭握著安琪的手一副大度慈母的樣子越說越離譜。
在他們心裡,如意算盤打的很響亮,反正不管這些話有沒有用,說出來也算埋在慕琛心裡一個炸彈了,知道她母親是個什麼貨色,以後她出點什麼事情,今天埋下的記憶就一定會起作用。
慕琛的薄唇擰著,實在是覺得這是他聽過最沒有水平的戲碼。除非他是個瞎子,腦子還不好,才有可能被騙了。
只不過,雖然是覺得這出戏碼既粗糙又沒有什麼水平,但慕琛卻依然有些動怒了。
他查過安小溪的事情,這些人沒接觸過真正的上流社會,所以大概不懂,慕氏集團要查一個人,那就基本連他們家祖墳埋在哪裡都能給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