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他想拉近兩個人的距離,讓她徹底的依賴自己,做她永遠的救命稻草。可是最近這些事情不但沒有拉近距離,反而讓兩個人更遠了吧。
接二連三的,他都在做著什麼呢?
被這樣溫柔的對待,安慰,這明明不是他想給她的嗎?
慕琛知道自己佔有她,打著安慰的藉口佔有她實際上根本就是另外一種情緒在作祟。那種情緒叫不安。
這種明明想靠近卻被拉的越來越遠的感覺讓他焦躁。
然而,然而最後他卻還是收下了那份協議,他到底是個卑鄙的男人,把慕氏看的最重,說到底也還是利用了她吧。
慕琛忽然想,如果那時候在那場糟糕的婚禮上出現救安小溪的不是他,而是另外一個更善解人意的人,另外一個把安小溪看的比任何東西都重要的人,現在她是不是就不用勉強自己,好好的和那人生活。不用像現在被這樣的提防著,隨時做好孑然一身離開。
深吸一口氣,慕琛此刻並不輕鬆。拿到了那些股權他的心情卻變得更加沉重了,被安慰之後反而更加的覺得這事情有多過分。
溫柔的笑著的,如花一樣的我的新娘,要是你能再任性點兒就好,我……現在是不是就能心安理得了。
呵,我真是個壞人,我怎麼可以這麼想。
在書房裡調整了好一會兒慕琛才回到臥室,床上安小溪的身姿被絲滑的被褥做遮住,她做起來,長長的黑髮滑下光潔的肩,說不出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