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這雙手,這種觸感,你知道我等了多時年?終於能夠據為己有,又怎麼可能放了他————”
“彭!”
還沒有說完,伴隨著一聲悶響,軒轅廖輕已經被毫不留情的摔了出去。
“軒轅廖輕,十年前本座就不該放過你,否則,現在你也不會這般痴人說夢,本座告訴你,想要本座屈服,那是不可能的事。”
“這個世上,只有一人能讓本座甘願屈服,那便是冷若流,你,在本作嚴重,與螻蟻無異。”
冷冷的揮了揮衣袖,冷釋寒淡漠的看著被自己摔在地上的男子 ,眼神中盡是不屑於諷刺。
“呵呵,還真是傷人啊。”
緩緩的自地上站起,對於冷釋寒這番話,想要廖輕到沒有多大的反應,反正不管對方怎麼說,現在是他站了上風不是嗎?
“可是,就算你這麼說,你也救不了他,所以,寒最好還是不要說得這麼絕,否則,夢魘若是餓了,小心你的小寶貝不見了。”
靜謐,漸漸的再兩人之間渲染開來,一方是盛怒之下氣勢凌人,一方是勝券在握有恃無恐,兩人的目光,都放在了那半空中那白衣少年身上,但是心中所想,卻是截然不同。
……
端夏灼耀,皇宮。
“盈月表妹在開玩笑吧,是不是惱怒表哥輕待了的表妹?那表哥先陪個罪了。”
在聽到眼前女子剛剛的話後,冷行白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便故意笑著說道 。
“還望表妹不要氣壞了身體就好,等過兩天,表哥就帶著表妹好好逛逛皇城吧。”
雖然剛剛冷盈月給自己的感覺十分的怪異,但是冷行白仍然不敢肯定,只能先與對方周旋著,同時在心中暗暗揣摩。
搖了搖頭, 似乎對冷行白的話不滿似的,冷盈月微微有了些惱意。
“晃表哥怎麼以為盈月生氣了?盈月才沒有生氣,只是想要皇表哥的命而已,若是皇表哥以為盈月生氣了想要賠罪的話,那就吧命給盈月好了。”
說罷,便又變得笑語盈盈,彷彿對方已經答應了一般。
“好不好?皇表哥就將命給盈月吧。”
一邊說著,一邊從腰間抽出長劍。
“皇表哥若是不反對的話,那盈月就當皇表哥答應了,盈月先謝謝皇表哥了。”
話音剛落,鋒利的長劍,便向著冷行白刺來。
而直至此時,冷行白才真的相信了,眼前的人,是真的想要自己的性命,而非玩笑。
只是,為何對方會這般做,他不是皇叔的女兒,流兒的姐姐麼?為何會想要自己的性命?
一心陷入沉思的冷行白,在對方長劍將之面門之際,仍在思索心中的疑惑,待發掘之際想要閃躲之時,卻已經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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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白!”
驚呼聲響起,伴隨著清脆的“叮噹”聲,冷行白只感到自己被對方納入一個熟悉的壞白,有力的胳膊環繞在腰際,帶著自己一個輕巧的轉身,險險的避開了對方的長劍。
“行白,你怎麼了?”
焦急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冷姓白呆呆的抬頭,看到一張熟悉的英俊臉龐。
“啊,是離溪啊。”
原來是離溪,怪不得剛剛感覺那麼熟悉呢。
看著眼前的男子,冷行白不禁朝對方綻開一抹暖暖的笑容。
“天!”
什麼叫“是離溪啊”,這個小傻瓜,難道不知大剛剛自己有多麼危險嗎?若不是他及時趕到,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行白,這是怎麼回事?”
眼下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將對方緊緊護在懷裡,寂離溪看著對面的女子,問到。
這個女子他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