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傳來的擠壓感和夜場曖昧的燈光讓我意亂情迷。我的手輕柔的在她的腰部撫摸,然後反手摟住了她的後腰,用指尖在她的後背畫著不規則的圖案。最後我的手從她的後脖頸插入了她的髮間,隨意撩撥著她的長髮,動作溫柔的一塌糊塗。自始至終,我們的身體一直保持著晃動,我不知道她什麼感覺,但是這種摩擦的快感讓我欲罷不能。該死的音樂在這一刻停止了,我戀戀不捨得收回了我的手,將它重新覆在了田璐的手上。
我不知道,再進一步的行為會不會惹起她的反感。今天是我倆第一次跳舞,到這種地步已經夠了,我不是一個急色的人,比起轟轟烈烈的一時激情,我更喜歡那種細水長流的曖昧情愫,這讓我有一種若即若離的快感。
田璐終於站到了我的面前,對我痴痴的笑了,我也還以一個傻笑。這個時候,我說話是不明智的。她的手從我的雙手中抽出,用食指的指甲在我的胸口輕輕劃了一道,直到小腹,留下一句我們經常開玩笑說的話,便跳下了t臺。
“酒醉人,人逍遙,拿下璐姐你是神。”
我的胸口,她劃過的地方一片火熱,這火熱一直從胸口蔓延到小腹。田璐像個妖精在我燃起慾火後飄然離去,更像朵曇花一現的花,讓人想摘又摘不到。得不到的永遠是最讓人神往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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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只要你說,我就信
凌晨三點,我跟金銘拖著依舊神志不清的張文靜到了我家,我家裡就我一個人。由於跟父母的關係不好,因此一直沒人管我,放我一人在這個地方自生自滅。我過的很自由,卻也很孤獨。把張文靜放到了床上,金銘一臉糾結的跑了過來。
“下次再去酒吧,真心不跟你倆去了。一個忙著喝酒,一個忙著**,我他媽就忙著伺候您二位爺了。”
“小屋那床不錯,你先糾結著,我去睡了。”
“滾犢子。”金銘迅速的奔進了小屋,然後我聽到了我家床的哀嚎。
大廳裡又只剩下我一個人,我關上了燈,點燃了一根菸。無數個酒醒後的凌晨我都是這麼過的。我想到了沈欣,想到了她對我的好,想到了她的溫柔,想到了她的性感,也想到了我為她流過的淚,在回憶裡,我慢慢睡去。
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我夢到了一個白色的世界。一切都是白的,我害怕極了,轉身就逃。我慌亂的開啟了後面的門,發現依舊是一片白色,只不過正中間擺放著一口鮮紅的棺材。我愈發害怕,想回去轉身卻發現沈欣一身白婚紗站在我的面前,對著我痴痴的笑。看見沈欣的一瞬間,我感覺所有的恐懼都離我遠去,我想伸手撫摸她的臉頰,卻發現根本觸控不到她。我慌了,真的慌了,我瘋一樣的想用雙手去抱緊她卻還是穿過了她的身體,眼淚瞬間從我的眼角流了下來。沈欣穿過了我的身體,徑直走向中間的那口棺材,然後她推開了棺蓋,躺了進去。我想去阻止她,卻發現我根本什麼都做不了,我只能在棺材上面看著她流淚,看著她慢慢把棺蓋合上。她依舊對我痴痴的笑,她笑著說道:“二二(她對我的暱稱),等你等的好辛苦,我好累。”然後棺材重重的被合上。”
“不!不!不!”我瘋狂的嘶吼著,從沒有一刻,我覺得沈欣距我如此遙遠。我感到了一種心臟被撕裂的痛苦,這痛苦讓我無法呼吸。
我覺得有人在推我,睜開眼睛,是兩張關切的臉。
“浪浪,你怎麼了,夢到什麼了?你哭的好傷心啊。”張文靜的臉上寫滿了擔心。
金銘沒有說話,只是用他的胳膊摟住了我的脖子。
我長出一口氣,幸好是個夢。但是緊接著,我就開始慌忙的找手機。我是迷信的,對於突然間做的這個夢,我心裡充斥著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