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跑到他身邊的諾頓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他一把薅住弗雷德裡克的手臂。
“你tm傻了?!”諾頓揪著弗雷德裡克,帶著“音遊玩家”一起跑路並不是出於好心,只是開局死隊友影響他拿獎金而已。
跑路的兩人面面相覷,弗雷德裡克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監管者,他有點懵圈。
“這是?”此時的兩人互不相識,但是在小命面前弗雷德裡克果斷掏出了音叉。伴隨著音叉敲擊的聲音,這位“羸弱”的修機位瞬間化身博爾特。
有的時候,男生之間相互認識只需要一點點落難的遭遇,諾頓一開始還是不太喜歡這位富家子弟的,但是架不住這個修機位隊友實在太能跑了。
雙腿逐漸跑出殘影的弗雷德裡克看著身邊喘息急促的諾頓也顧不得形象了,他迎著強烈的風喊道:“你會騎馬嗎?!”
“我會什麼?”諾頓只感覺肺快要炸了,這種高強度奔跑對於肺病患者實在不是一件好事。
“我說!你會騎馬嗎?!”弗雷德裡克看著諾頓劇烈的咳嗽,他乾脆領著諾頓來到了跑道旁邊。
“上去!抱著馬頭趴下!”弗雷德裡克推搡著諾頓上馬,他轉身上了旁邊的另一匹。
瑪麗看著兩人跨上馬匹迅速遠去,諾頓止不住的咳嗽聲被瑪麗察覺到,她擔憂的向莊園主提問。
“這個諾頓.坎貝爾是患有疾病嗎?”
“如果出事了怎麼辦?”瑪麗不虧人美心善,畢竟按照現在的運動強度來說,諾頓馬上就要進IcU了。
後臺的莊園主放下了手中的快樂水,他回覆道:“對的,他患有塵肺病。”
“完成比賽之後我就會將他治好,”林諾收拾了一下桌面,他做出了建議“先換抓吧,瑪麗。”
“好的。”瑪麗輕輕提起長裙,她優雅的登上馬車,在出發之前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拿起了一旁插在草垛裡的草叉。
成功更換武器的瑪麗抖動韁繩,這架馬車宛若離弦之箭一般飛速遠去,而弗雷德裡克那伏在馬背上的纖弱身姿就是下一個追逐目標。
馬車上的瑪麗將武器放在身邊,她特意檢查了草叉的前端,見到其非常鈍之後才拿至手裡,隨後她趕馬上前用草叉戳了戳弗雷德裡克的腰間。
請想象一下應許之日用草叉戳人的場景,那美麗動人的臉龐此時格外有反差感,瑪麗一臉認真的用草叉戳自己的樣子看的弗雷德裡克的心臟砰砰直跳。
肯定不會是什麼心動瞬間,身高兩米多的監管者想要拿草叉捅死自己絕對是件恐怖的事,弗雷德裡克感覺渾身的血液彷彿都涼了下來。
一種死到臨頭的“悔恨感”包圍了他,那戳的他生疼的草叉彷彿是死神的鐮刀,弗雷德裡克只感覺小命不保。
要寄……
看著瑪麗美麗動人的臉龐,弗雷德裡克眼前一黑,胯下摔倒的馬匹成為了他陷入昏迷之前的最後一個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