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遊戲的推測,劉敏料定薛文彩也會來到莊園。
這使劉敏不禁開懷大笑,笑聲尖利且刺耳。
薛文彩,你也有今天啊。
這幾天薛文彩講課的不在狀態她看在眼中,或許他不會猜到自己就是他未來的隊友。不過猜到了又何妨,劉敏有些迫不及待想看見在莊園裡與自己見面的他會流露出什麼表情。
你這種人就應該滾到地獄去,我也一樣。
哪怕在懦弱的人也會在環境的改變中露出自己鋒利的獠牙。它會撕咬人的血肉,一旦咬中就不會鬆口。
劉敏站在廁所的鏡子前,緩緩褪下自己的衣服,展露出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
鏡子前的女孩笑得癲狂,眼神深處的空洞無法填補。
……
薛文彩現在也隨著遊戲開始時間的逐漸接近變得焦躁,面對那位幾乎有罪必懲、有刑必罰的“莊園主”薛文彩實在沒有信心可以從ta的手中逃脫。
心中煩躁的他決定從劉敏身上找回威嚴和信心。
當劉敏被要求和他去辦公室的時候,她就猜到了意料之中的拳打腳踢。
當她被踢倒打翻了一旁的垃圾桶時,劉敏沒有發出意料之中的哭聲。
當他回頭看向劉敏的時候,他發現劉敏正在用空洞的雙眼看著他。
眼眶中沒有眼淚。
她發出了尖利的笑聲。
在薛文彩看著突然發瘋的劉敏愣神時,劉敏一口咬在了薛文彩的小腿上。
吃痛的薛文彩用力將女孩踹翻在地。
看著跪倒在地的女孩,薛文彩直視著她的雙眼,這一刻面對這個女孩他居然感受到了恐懼。
他在慌亂中逃出了辦公室,虛掩的房門後傳來了陣陣尖利的笑聲。
笑聲越來越大,尖利且刺耳。
……
艾達和埃米爾簡單收拾了需要的道具,因為莊園主表示遊戲只會持續一天,所以無需準備衣物。
但是為了埃米爾的身心健康,艾達要帶上一些搭配催眠療法需要的藥物和控制患者需要的指令口哨。
像埃米爾常用的鉤索也要帶上。
她們走出收留她們半年多的居所,回頭看向居所一時不知是否還能平安歸來。看著眼前無人駕駛的汽車,兩人一起坐在了後排座椅上。
她們的手牽在一起,十指緊扣。
當車門關上後車身緩緩發動,轉動的方向盤和倒退的景色證明她們正在前往莊園。
我們只有彼此,我們不願分離。
我們共同赴險,只為了不再分離。
面對前方未知的旅途,神秘的莊園主寄來的信函,我們要贏下勝利,得到新生的機會。
我們會共赴盛大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