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了辭美男便跟著泰京離開了,Uhey像戰勝的孔雀一樣高傲地揚著下巴。
“你不去馬室長那裡嗎?”
“為什麼要去?”
“他不是找你有重要的事嗎?”
“沒什麼?”
什麼叫沒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可以說的這樣雲淡風輕。
泰京停下腳步,“你去吧,記者那裡我會幫你頂著。”
美男覺得今天的泰京有些過於樂於助人了,“沒必要。”美男丟下這句話便要走,被美男的態度激怒的泰京猛地將他按到牆上,泰京的心裡早就憋著一團火了,面對毫不領情的美男,泰京很生氣,但更多的卻是——心疼!?
美男有些懵了,捂著被按痛的胸口,反而笑了。
“你笑什麼?”
美男仰起頭,直視著泰京,“黃泰京先生,今天的火氣好大啊。”
“你叫我什麼?”泰京傾身靠近美男,一拳順勢落在美男耳側,美男沒有閃躲,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黃泰京隊長?隊長?黃泰京?泰京哥?”美男自己先惡寒地抖了一下,“大哥?”泰京挑了下眉,“大哥。”美男這下肯定地喚了一聲,泰京這才臉色緩和了一些,算是承認了美男對他的稱呼。
美男真想翻個白眼,至於嗎,一個稱謂而已,犯得著發那麼大的火嗎?
“馬室長找你有什麼事?”泰京邊走邊問道。
美男挑眉看他一眼,又扭過頭繼續走,意思很明顯,就不告訴你,就是不想說。
“你不是知道了嗎?”
泰京知道是瞞不下去了,“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想到妹妹的那句話:媽媽一定會看到哥哥的,一定會來找我們的。美男自言自語似的說道:“既然媽媽已經不在世上了,那我是不是就不用成為歌手,不用這麼辛苦地去出名了。”
美男垂下眼眸,自己活了十幾年,最大的信念就是成為明星為妹妹找到母親,但是現在母親不在了,美男覺得自己十幾年來的堅持一瞬間成了一場空,那堅不可摧的信念被摔得粉碎,被風吹散,連點緬懷的渣滓都不剩。
可悲可嘆可笑,想到三年的練習生涯,美男嘴裡只剩下苦澀。
“你說什麼?高美男,你就想這麼離開嗎?”
泰京揪著美男的領口,當泰京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這樣做了,不只是美男愣住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這麼容易情緒激動。
“是啊,我要離開,留在這裡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美男正恍惚中,被泰京這樣一問,有些賭氣地說道。
“你這個混蛋,你就是這樣執著於音樂的嗎?你把音樂當什麼了?工具嗎?啊?”泰京對著美男吼道。
見自己熱愛的音樂被人這樣利用與輕視,泰京再次爆發了。
“是又怎麼樣?”美男挑釁地說道,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也許只是為了惹怒泰京,最好讓泰京打他一頓,也許只有這樣自己才會從擺脫不掉的夢靨中清醒過來。
面對這樣赤/裸/裸的挑釁,看到這樣自我唾棄的美男,泰京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怒火,拳頭划著空氣帶著凜冽的氣息,就在美男閉眼想要接受這一拳的時候,在注意到某處閃光燈亮起時,美男猛地睜開已經半閉上的眼,握住泰京的拳頭,站直身子,甩開泰京揪住他領口的手。
在泰京還未反應過來前衝著泰京的嘴角就是一拳,泰京被這一拳打坐在地上。
其實美男只一拳並沒有用力,泰京之所以坐在地上完全是被美男猛地一推所致。
美男握著拳頭,揚起下顎,孤傲地說道:“在孤兒院讓我學到兩樣東西,一是如何躲避拳頭,二是如何有效地回擊。”美男眼裡的冷漠讓泰京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