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里不明所以的看著銀髮男生,是她的理解有誤還是其他原因,繪里完全不明白男生所說的話。
“她不是啦,獄寺君。”男生一臉尷尬,急忙把獄寺指向繪里的手臂拉下,“她應該也是這所學校的學生。”
“是——!十代目!”獄寺立馬乖乖的收回之前一副暴躁的表情,順服的站在一邊。
“真是對不起。”男生撓撓臉頰,乾笑著對繪里說。
一聽到男生說的話,獄寺懊悔的說:“是我讓十代目困擾了嗎——!我真是——作為十代目的左右手怎麼可以——”
馬上打斷獄寺的話,男生焦急而無奈的說道:“啊!不是這樣的,獄寺君!你不要亂想啊……”
看來真的是自己的理解水平下降了,繪里看著這一幕心想,不然為什麼會完全不明白他們在說些什麼啊。
還好,一個是繪里十分熟悉的溫和男聲跳入空氣中。
“綱君,你已經來了嗎。”聲音因為跑動而稍許抖顫。
放下捂住眼睛的手,繪里側頭看去發出聲源的地方。由於眼睛上殘留痛感還有一點,繪里微闔眼。只見古裡小跑到大門口,雙手放置膝蓋稍作喘息。泛起溫暖紅光的邊緣,光和影恰到好處的安排勾勒出少年乾淨消瘦的臉龐。幾絲短髮翹起,在被光照到發出特有的光芒。
“誒?”詫異的看著眯眼微笑的繪里,古裡的臉更紅了些,待呼吸平靜後他打招呼說:“中午好,慄林桑。”
“炎真,你們認識嘛?”粽眸好奇的盯著古裡。
“嗯。”古裡作為回應笑了笑,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他轉身問道:“慄林桑,你今天有事嗎?”
繪里玩弄著手中的紙團,反問說:“怎麼了?”
“這個……”古裡看看身後的兩人,又看看繪里。像是下定了勇氣一般,他紅著臉,一動不動的看著繪里,紅眸明亮,連漫天日光都黯然失色。
聲音很輕,卻聽得異常清楚。“想請慄林桑你一起去玩。”
繪里也不知道怎麼的竟然答應了古裡,與他們一同和其他人碰頭。其實就在答應的話說出口的時候,繪里很想趕快收回。但看見古裡深笑的眼角,她不忍反悔。可又想起死氣無力的躺在家中臥室桌上的寫了一點點的論文,繪里遊玩的興致便減少了一半。
怎麼辦。她煩躁的揉揉脖子,顰眉。
古裡似是感受到了繪里心中的糾結,他小心翼翼的探問說:“慄林桑是不想去嗎?如果這樣的話,那……”
“不是不想去。”輕易掐斷古裡的話,繪里洩氣的垂下頭,咬緊下嘴唇,用豁出去的語氣道:“是因為明天要交的論文,我才寫了一點點。”
“原來是這樣。”古裡聞後,沒有惡意的笑了一下。他用食指撐了撐下巴,像是在想些什麼,然後他側頭,雙眸中有著無法用語言所描繪的光彩。“等下逛完之後,我幫你吧。”
“幫我?”在繪里眉頭的陰霾在這句話出來後立馬退散。
古裡頷首,目光溫柔平和,“因為我也不是很會寫論文這類東西。”頓了頓,他摸了摸後腦勺,不好意思的笑笑,“所以愛迪爾海德有幫我整理一些資料,慄林桑應該能用得著。”
“古里君,你是好人!”繪里正愁著論文中沒有可靠的資料要怎麼扯下去,古裡此話簡直就像是救命稻草一樣。
火色雙眸盈滿著淺淺笑意,究竟有多少或許連古裡自己也不知道。
心中的石頭頓時減輕了許多,腳步也更輕快。在走路期間,繪里經古裡的介紹與沢田綱吉和獄寺隼人互相認識。沢田就是昨日笹川和三浦口中的綱君,而獄寺在繪里的潛意識裡就是忠犬一隻。他在對於沢田的事情上,小心謹慎。
沢田的脾性與古裡幾乎相同,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