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畫像名字生辰八字都在這本冊子上。
“這本冊子是從哪兒來的?”蕭素素雖然不用問也知道這本冊子一定是從自己兒子房間裡找出來的,但仍然明知故問。
“蕭捕頭,這本冊子是從這肖寒山的枕頭裡搜出來的!”說完的人一邊說,一邊還對著肖寒山投去一個憤恨的眼神。
“蕭捕頭,這肖寒山一定就是幕後的黑手,您趕緊用刑,讓他把我侄女的下落招出來。”有人馬上上前向蕭素素要求。
“難道你們就憑這一本東西就認定了事情是他乾的?”蕭素素頗有威嚴的看了這人一眼。
“如果不是他乾的,他幹什麼不好好主持他的賭局,卻偏偏要特地大老遠的跑到這偏僻的戈陽城來。”有人說道。
他為什麼要到戈陽城來!?他還不是怕我破不了案,怕他拿來押我能解決案子的五十萬兩銀子進了別人的口袋。蕭素素心中暗道。
“這肖寒山跟我住的是同一家客棧,有幾次半夜我想去找他喝酒,都沒找到他的人。蕭捕頭你說,難道這不可疑嗎?”有人一副肯定的樣子。
寒山不在是因為來找我了。要我說,你才可疑呢,半夜不好好睡覺,找人喝什麼酒。搞不好,這本冊子就是你偷偷塞到我家寒山的枕頭裡去的。蕭素素一邊心中腹誹,一邊把這人的樣貌記下。她早就懷疑那些人已經派了人混到這批武林人士中間去了,看來這人就是其中一個了。
“蕭捕頭,我在他身上找到了我表妹的玉鐲。”有人提供證物。
“蕭捕頭,這是我妹妹的手絹,是在肖寒山身上發現的。”又有人遞上一塊手絹為證。
“肖寒山,那些失蹤的女子可是你擄走的?”蕭素素瞪大眼,作憤怒狀,對著肖寒山一聲大喝。
“不是,我冤枉啊!”肖寒山大聲為自己喝冤。我真的很冤枉啊,明明知道有人要栽髒給我,還得配合他們,給他們栽髒的機會。
“證據確鑿,你再狡辯也是沒有用的。”蕭素素伸手一拍桌子,“來啊,把這肖寒山給我押下去,大刑伺候。”算了,演戲演全套,乾脆順了那些人的意算了。
兩名捕快應聲而出,架起肖寒山走往客棧裡走了進去。
正在這時,突然有幾個六扇門的捕快飛奔而來,其中一個附到蕭素素耳邊說了幾句。
“什麼!?方舞陽?”蕭素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們說方舞陽把人擄走了?”
這幾個捕快肯定的點頭:“確實是方舞陽,屬下幾個都看得很清楚,確實是他擄走了那位姑娘。”
這怎麼可能,這方舞陽明明知道柳孝是男的,就算他是真兇,也不可能把柳孝抓走的。抓去也沒用啊!蕭素素心中暗想,看來那些人嫌誣陷一個肖寒山還不夠,還非得再多拖一個方舞陽下水。
“既然如此,那就即刻將方舞陽捉拿歸案。”蕭素素一臉嚴肅的開口道。
我連自己的兒子都任由你們誣陷了,別人的兒子就更不用心疼了。你們誣陷一個,我就順你們的意抓一個,直抓到你們開心為止。
這幾個捕快正想退下去照蕭素素的吩咐將方舞陽捉拿歸案,卻沒想到方舞陽已經被幾個六扇門的兄弟五花大綁著抬了過來。
“蕭捕頭,這方舞陽闖入客棧擄走了柳姑娘。”有一個捕快指著被綁得像個粽子似的方舞陽對著蕭素素大聲道。
這一下,那群武林人士可就炸了鍋了。
“怎麼可能,方公子絕對不會是這樣的人。”
“蕭捕頭,我敢以性命擔保,玉面公子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搞錯了,一定是搞錯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
蕭素素忍不住暗暗點頭,看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