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回那倒三角的巨石之上。
“小子!我觀你相貌周正,你莫不是在撒謊吧!”
“前輩這是何意?”張揚微微一怔,“我只說自己有個佛門的同伴,難道這有什麼不妥之處嗎?”
“哼!”
天色緩緩變暗,山腹中的空間也跟著陰沉下來。然而雖然洞中昏暗,但是上方袁鐸的目光卻反而像是黑夜中的寶石一樣閃動著駭人的目光。
“當然不妥,難道你不知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佛門一說嗎!”
“沒有佛門?”
袁鐸的話說得不清不楚,張揚也完全是雲裡霧裡,根本不知道這長相如狒狒、外形似黑猩猩的傢伙到底是在說什麼。
“可是我的同伴的確是佛門中人,而且,按理來說似乎我也算是半個佛家弟子。老衲,哦不,貧僧,也不對,小僧…反正我的法號是道壕!”
張揚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自己,索性就直接爆出了自己的法號。誰知他這不說倒也罷了,道壕二字一出,袁鐸立即像是如遭重擊,竟然直直地愣在了那裡。
“你剛說什麼?你的法號是道壕?!”袁鐸起身質問,但是喃喃之間又彷彿是在自言自語一般,“道字輩的,道字輩的…”
袁鐸空中咕噥著聽不清的話,黑漆漆的十根手指也沒有閒著,看他那不住撥動的模樣,似乎在計算著什麼。
“前輩?”
見袁鐸像是失了魂一樣愣在那裡,張揚忍不住小聲詢問道。然而,張揚才剛剛說了一句,那袁鐸卻忽然像是踩到了釘子一般,拉著嗓子捶胸嘶吼了起來。
“啊哈哈…你是說你是道字輩的,我可是悟字輩的,比你長一輩。來來來,快叫師叔!”
剛才還殺氣騰騰的袁鐸忽然像是得了失心瘋一般,一步便從倒三角的巨石上蕩了下來。只見他晃動著長滿黑毛的大手,一下便緊緊地將張揚樓在了懷中。
“好師侄,師叔可是終於找到你了。”
“找我?你找我幹什麼…”
張揚剛要說話,忽然只覺後背一緊,原本被那三尾妖狐打傷的胸口立即被袁鐸這怪物般的大手勒得凹陷了下去。
“咳咳,前輩,快…住手…嗚…”
胸口處的劇痛使得張揚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果這瘋瘋癲癲的猩猩再不住手,就算張揚沒有死在那三尾妖狐的手上,此時恐怕就要被這猩猩失手勒死了。
“哦哦,抱歉,我忘了你身上有傷了…”
見猩猩袁鐸終於鬆手,張揚立即倒退了幾步。以他那恐怖的怪力,就算是沒有傷恐怕也會被活活勒死。
“袁前輩,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嗎?”
“這個…”袁鐸忽然又轉過身去,“你真的沒有騙我嗎?”
“我…”
張揚正要開口,忽然只覺口中一甜,氣血翻滾之下,一口熱血差點就吐了出來。這猩猩袁鐸實在是快要把張揚折磨瘋了,再加剛才那彷彿想要揉碎般的擁抱,張揚此刻真的是說不出半句話了。
“小子!莫要怪我多疑,只是如今這世界佛門一脈已經是後繼無人了。”
輕輕拍了拍張揚的肩膀,袁鐸忽然坐在了張揚的面前。張揚知道這猩猩似乎是有話要說,遂立即點了點頭坐在了他的對面。
“不管你和我佛門到底有無瓜葛,但是聽你先前所言,你對佛門應該是有所瞭解的。”
“在我家鄉的確是有一座名為臥佛寺的古剎,雖然我對寺中所藏略有研習,但是你說的佛門之事我恐怕是不知道的。”
臥佛寺雖然玄妙,但是那只是相對於地球而言,而在這奇妙的世界,那寺院只能算作是滄海一粟而已,甚至連一粟都算不上。
再者,以玄明那種參研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