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反到練到氣宗的道路上去了?
這是他幾年以來的大疑問,直到碰到王離後才得到解答,原來速度就是力量,速度本身是力量轉化出來,而明白了這一點,他越發覺得昔日那場劍氣之爭實是太不值得。
華山諸弟子、甯中則還有持著斷劍的嶽不群呆愣著的看著封不平三人遠去的背影,目送他們離去,就在這時,封不平忽然轉過身來。
“嶽師兄,掌門師兄曾說起過一件事,左冷禪為了五嶽並派,在五嶽劍派各派中都埋下了釘子,你身邊的勞德諾正是左冷禪的人,你好自為之吧。”
“勞德諾?”
“什麼,勞德諾是嵩山的人?怎麼可能?他入門僅在大師兄之後,都已經快二十年了啊。”
封不平一聲話,華山弟子們一陣議論,盡是不可思議。
勞德諾猛的被封不平提起,臉上顏色急劇變化:“你,你血口噴人。”
“我與你無冤無仇,你個小人物,送給我殺,我還嫌還髒了寶劍,血口噴人,呵呵,嶽師兄,這話是左冷禪埋在衡山的釘子方千駒招出來的。”
“除了衡山派,泰山派也有兩位師兄也是左冷禪的弟子,幾人佐證之下,你愛信不信。”
說罷,封不平轉身就去,這時卻再無猶疑,大步踏出破廟之外,沿著跟蹤令狐沖一干弟子來時的路就往回走,不得片刻,就已經消失在茂密的樹林之中。
“衡山方千駒、泰山派……”嶽不群口中喃喃,目光猛的看向勞德諾:“勞德諾,你可還有話說?”
說著,也根本不管其他,也不給勞德諾任何回話的機會,抬手迅如閃電般在勞德諾身上連點兩下,略微頓了頓:“衝兒,你們抬著他,我們跟上去。”
“師兄!”甯中則驚聲道:“師兄已經決定了?”
“決定了,我嶽不群無能,空掌華山二十五年,退位讓賢,將華山交給那位王師兄也好,再不用頂著如山一般大的壓力了。”
“那勞德諾?”
“勞德諾帶藝投師,許多年前我就知他是嵩山派的弟子,只是左冷禪勢大,我一直容忍著未揭發他而已,如今我們已經不需要再忍了。”
嶽不群微微鬆了口氣,心中回想著剛才封不平口中透露的話,衡山派方千駒,泰山派兩位師兄等人都可為佐證。
這番話分明是告訴他,他們華山劍宗本就無比厲害,而如今衡山派、泰山派甚至可能五嶽劍派其他門派都因為不滿左冷禪五嶽並派的計劃已經與華山劍宗攪在了一起,如果是這樣,華山劍宗與嵩山派一戰,那已經是必勝了。
以他原本的想法,暫時退出衡山,在江湖上隱匿一段時間,好坐山觀虎鬥,嵩山派若勝,那必定是慘勝,他日後壓力也輕些。
而若是華山劍宗勝,絕對力量之下,他嶽不群又如何能反抗,除了交出掌門之位。還能選擇什麼?
至於個人榮辱。昔日氣宗在劍宗的淫威下忍耐了多少年。最終笑到最後的又是誰?
到此時華山劍宗儼然必勝,他已經再無坐山觀虎鬥的必要了,硬是還要觀下去,那時那位王師兄對他的感官只怕更差,日後的日子他更難過。
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嶽不群能忍左冷禪二十多年,最後有了辟邪劍法才爆發反擊,他的養氣忍受功夫還是很到家的。
他既下了決定。一行人當即收拾東西,往著令狐沖來時的路上行去。
山間泥濘的小路,對於武林高手而言走起來輕快無比,封不平等人行的無比輕快,這時他已經將心底那隱隱的失落拋開一旁,臉上自然流露出一線欣悅。
“師兄,今天真是太痛快了,真是出了我二十五年的一口惡氣,不過師兄你說,嶽不群會和掌門師兄所言那樣跟上來嗎?”
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