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
“你會做飯?”
鳴人白了他一眼。
“我可是一個人住,你忘了嗎?”
“所以你除了吃一樂拉麵,還吃別的東西?”
“閉嘴!你到底要不要吃?”
“那得看你做的東西能不能吃。”
“你……”鳴人惱火地哼了一聲,“既然你這麼擔心,那你怎麼不自己做?”
就這樣,他們為咖哩應該做成甜的還是鹹的爭論了將近半小時。
顯然,正確答案應該是鹹的,但他們都太累了,誰也不想再爭論下去,所以最後做出來的咖哩味道不倫不類。
不過,味道還算過得去,至少佐助現在累得已經不在乎了。
經過之前的戰鬥,他現在只想好好睡一覺,至於其他的事,等他休息好了再說。
“真是奇怪的一天。”他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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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佐助是被一陣混亂的景象吵醒的。
這一天也為他和鳴人從此以後的大部分互動奠定了基調。
佐助還沒完全清醒過來,就看到鳴人像一陣風一樣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嘴裡還嘟囔著什麼。
佐助揉了揉脖子,那裡痠痛無比,顯然是昨晚靠在床頭睡落枕了。
“一大早的,你發什麼瘋呢,吊車尾?”他沒好氣地說,一邊用手揉著脖子,試圖緩解那裡的痠痛。
鳴人停下來穿衣服的動作,轉頭怒視著他。
“要上課了,白痴!”
佐助猛地睜開眼睛,掃了一眼房間,尋找時鐘。
“現在幾點了?”
鳴人終於把衣服穿好了。
他的頭髮溼漉漉的,佐助這才注意到,他似乎是洗了個澡,但根本沒有擦乾。
“八點四十五了!”
一股寒意從佐助的脊椎骨直衝頭頂。
他從來沒有遲到過,從來沒有!
佐助強迫自己坐起來,但他感覺自己的雙腿像是用紙糊的一樣,軟綿綿的。
他起身的時候,肩膀撞到了門框上。
“我得借用一下你的浴室。”他沒好氣地說。
他感覺噁心透頂,渾身是汗,頭髮也亂糟糟地粘在臉上,他絕對不能以這副尊容去上課。
“水壓很小!”鳴人一邊警告道,一邊叼著一卷繃帶,鑽進了廚房。
佐助心裡很清楚,這一切都太奇怪了。
他和鳴人在學校裡幾乎沒有任何交集,直到昨晚,他對這個吊車尾的所有認知幾乎都被顛覆了。
不過,有一點他是對的。
他和鳴人之間確實存在著某種共同點,那就是他們都經歷過超越年齡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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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太親密了,讓人不安。“九尾狐說。
“可不是嘛。”鳴人心想。
他勉強趕上了上課,就比佐助晚了幾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