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田……”
這像警告一樣,清晰地提醒著雛田。
當牙試探性地嗅了嗅空氣,露出獠牙時,雛田的背僵硬了起來。
“呃,又是那股傲慢的味道。我發誓,如果他再敢——”
“牙。”雛田厲聲打斷了他的話,語氣中帶著少見的嚴厲。“別說了。”
牙的怒火在他那雙狹長的瞳孔中消退,變成了悶燒的怒火,但並沒有完全熄滅。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還要費盡心思和他溝通。”他抱怨道。
家族矛盾又要開始了,鹿丸鬱悶地想。
“寧次哥哥。”雛田僵硬地向她的表哥打招呼。
“雛田。我需要和你談談。”一個冷漠而堅定的聲音說道。
“我已經表明過我的立場了,寧次。沒什麼好談的。”
雛田語氣中透著明顯的冷漠,這讓鹿丸感到不舒服——在鹿丸的印象中,雛田是這個世界上最寬容、最樂於奉獻的人之一,而她語氣中的無奈讓鹿丸感到很不舒服。
“這很幼稚。”寧次厲聲說道,鹿丸忍不住抬起眼皮,好好地打量了他一番。
寧次穿著一件白色長袍,像一層雪一樣披在肩頭。
“是的,很幼稚。”雛田回擊道。
阿斯瑪在爭吵開始大約一分鐘後走下了競技場,正好是丁次把他的對手——雲隱村的女忍者——像拍蒼蠅一樣拍到牆上的時候。
當丁次收回拳頭,恢復到正常體型時,這位上忍笑著大聲說道,抬頭看著靠在欄杆上的老師,阿斯瑪正咧著嘴笑著,嘴角叼著一支菸。
“哇哦,下手真狠。你甚至都沒給那孩子一個還手的機會,是吧?”
丁次真誠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
“寧次,回到你的隊伍去。現在不是爭吵的時候和地點,還有更好的方式來消耗你的精力。”
寧次勉強嚥下了反駁的話,皺著眉頭,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又看了雛田一眼,才轉身離開。
寧次一走,雛田幾乎要氣炸了,她用力地握緊拳頭,指關節都發白了。
抽籤箱再次滾動起來。
名單顯示,下一場比賽是天天對陣雛田。
雛田猛地站了起來,憤怒仍然縈繞在她的肩頭和明亮的乳白色眼睛周圍,但她的眼中也充滿了決心,這使得她的憤怒變成了一種堅定的反抗。
“牙,請幫我拿著這個。”她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系在腰間的漂亮黑色腰帶。
雛田毫不猶豫地脫掉了日向家標誌性的白色長袍,露出下面黑色無袖的練功服,手臂的面板白皙,綁著護腕。
她漫不經心地把衣服扔到牙懷裡,犬冢頓時爆發出一聲驚歎和勝利的笑聲。
志乃毫不掩飾臉上的自豪,目送著她走上競技場。
鳴人和丁次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井野則大聲歡呼起來。
“狠狠地教訓他們,雛田!”小櫻喊道,鹿丸也忍不住笑了,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寧次離開的方向。
然後,他差點笑出聲來,因為那位日向家的天才看起來像是受到了打擊,滿臉震驚。
雛田用行動宣告,她要以個人的身份,而不是日向家的一員,登上舞臺。
“好樣的。”佐助低聲說道,稍微靠近了一些,靠在鳴人身邊。
雛田幾乎把天天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在雛田少見的怒火下,天天根本沒有機會。
“如果雛田真的和寧次對戰,那就更精彩了。”志乃若有所思地說道。“更解氣。”
“我很樂意把他的臉打爛。”牙惡狠狠地說道。
幾分鐘後,抽籤結果出來了,犬冢牙對陣山中井野。
“啊,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