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從未去過忍者村。”孩子承認。“一個流浪的忍者商人建議我來這裡。”
“這是個好建議。”卡卡西堅定地說,贊同了玄間的說法。他伸手向前,選了一個帶肩帶的揹帶,一個可以輕鬆改裝來攜帶卷軸的附件。
“給鳴人?”玄間猜測。“比你能買到的標準貨好多了。而且它更耐用……”
一個小時後,他們清空了那個可憐的小販半個攤位。
他們一邊走回旗木家族的領地,一邊重新調整肩上的宣紙卷。
“哦,我想問一下。”卡卡西突然說。“你今天沒有任務,對吧?”
“沒有。”玄間肯定地說。“我明天晚上之前都有空。怎麼了?”
“你可以在我處理院子裡的建築時,和我的團隊一起做一些訓練嗎?”
玄間哼了一聲。
“你是在請我幫你照看孩子,卡卡西?”
卡卡西扮了個鬼臉。
“沒那麼容易,不幸的是。我的學生們可能……有點固執。就把它當作對手腕護具的回報吧。”
“成交。”玄間同意了,他總是不願拒絕一筆交易。“如果你想找些廉價勞動力幫忙,鋼子鐵和出雲今天也沒有任務。”
“我會記住的。”卡卡西沉思著說。“謝謝。”
……
當佐助設法讓自己醒來時,陽光已經從窗戶中灑下金色的光輝,這在其他任何一天都會是他遲到的訊號。
但在那個特別的早晨,他抑制住了那種緊迫感,滿足地沉回到半睡半醒的狀態。從旁邊嗡嗡作響的查克拉訊號來看,他能感覺到鳴人已經醒了,即使只是勉強醒了。
“卡卡西老師走了嗎?”他問道,臉仍然埋在枕頭裡,一隻前臂壓在下面。
“烏魯西說他去辦事了。”鳴人睡意朦朧地回答,接著是一個長長的哈欠。
佐助轉過頭,睜開一隻眼睛,注意到鳴人的臉離他自己的臉並不遠。鳴人仰躺著,一隻手揉著眼睛,另一隻手枕在腦後。
烏魯西在他身邊呼嚕嚕地睡著,這隻柴犬緊緊地依偎著鳴人。
“我們應該起床了吧?”
“也許吧。”鳴人悶悶不樂地同意道,放下揉眼睛的手,撫摸著烏黑的背。
佐助翻了個身,小心地不去打擾烏黑。幾乎在同一時間,鳴人把頭轉向他,導致他們的額頭不小心碰到了一起。
這引發了鳴人一聲溫暖、帶著一絲睡意的笑聲,讓佐助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悸動。這個動作讓他想起了他們的承諾,那個在夕陽西下、白天即將結束時許下的誓言。
“要信守的承諾。”鳴人喃喃自語,彷彿讀懂了他的心思,佐助讓自己露出了一絲微笑。
“要信守的承諾。”他表示同意,翻身坐了起來。
鳴人輕輕地推了推烏黑,想把他叫醒,這隻忍犬打了個哈欠,然後從鳴人胸口跳下來,不小心踩到了柴犬的側腹。
佐助搖晃著小櫻的手臂,想把她叫醒,靈活地躲開了她下意識的肘擊。
“走吧,”他催促道。“我們睡夠了。”
小櫻不高興地咕噥著,但還是坐直了身子,沒有鬆開仍然在睡覺的比斯克,她站起來時,把她最喜歡的忍犬抱在了懷裡。
一個全新的早晨,一個全新的日常開始了。
起初,這感覺很奇怪,因為他們突然有了很多以前沒有的空間,他們不再每走三步就互相絆倒,到處都是肘部、膝蓋和狹小的空間。
這顯著減少了他們早上爭吵的次數,儘管現在他們之間的空間被他們老師的忍犬的抓撓聲填滿了,這些忍犬在這邊跳來跳去,既幫忙又添亂。
與鳴人那侷促的住所相比,廚房寬敞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