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查克拉檢測儀貼在他的胸口上,讓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阿飛見狀,不滿地哼了一聲。
“別亂動,誰讓你不聽白絕的話,非要逞強的?”
“隨便你怎麼說吧,咕嚕咕嚕。”帶土反駁道。
“哼。”阿飛一邊咕噥著,一邊將檢測儀在他胸口左側來回移動,“這裡確實有點異常。”
“是什麼?”
“我也不清楚。”阿飛皺著眉頭說,“是一種非生命體的查克拉,附著在你的橫膈膜上。”他解釋道,“不過看起來沒什麼危害——我沒檢測到任何組織損傷或查克拉洩露。要不要告訴斑大人?”
帶土苦笑著搖了搖頭。
“還是先別說了,等它真的對我造成傷害的時候再說吧,反正現在也沒什麼影響,就別去打擾他老人家了。”
雖然他嘴上這麼說,但他隱瞞這件事並不僅僅是因為害怕斑的反應——他胸口那股微弱的查克拉讓他有種不祥的預感,他誰也沒告訴,無論是阿飛還是白絕。儘管他很尊敬斑,也知道自己欠了對方很多,但他並不傻。
那個老人肯定隱瞞了什麼事情,而且非同小可,在弄清楚真相之前,他打算靜觀其變。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阿飛說,“你感覺怎麼樣?”
“無聊死了。”帶土毫不猶豫地抱怨道,換來阿飛一陣爽朗的笑聲。
“你當然無聊了,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什麼時候才能開始訓練啊?”帶土哀嘆道,“再這樣下去,我都要發黴了。”
“再過不久,你就可以進行一些簡單的肌肉訓練了。”阿飛說。
“呃……”
“你們兩個又在抱怨什麼呢?”
帶土抬起頭,看到白絕從左邊的牆壁裡鑽了出來,白色的身體從泥土中緩緩浮現,直到完全進入山洞,他抖了抖身上的泥土,走到他們面前。
和阿飛不同,白絕的外形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他身上的尖刺不再是雜亂無章地生長著,而是排列成一種奇特的形狀,從他的左側延伸出來,就像一個捲曲的籠子,將他包裹在其中。他的右臂也恢復了正常,不再像以前那樣扭曲,雖然他的手指仍然很粗,無法靈活地使用,但他的肩膀上長出了十幾根長長的骨刺,向上彎曲,一直延伸到肩胛骨上方。
“小子又想亂跑了。”阿飛告狀道。
白絕冷哼一聲,不滿地瞪了帶土一眼。
“你不是剛運動過嗎?”
“那都是早上做的了,我現在只是想起來走走。”
“好吧。”白絕答應了,“不過我們得跟著你。”
“你們這些傢伙比那個老人還要煩人。”帶土再次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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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賦予你戰勝內心惡魔的力量。
那些潛藏在你內心深處的恐懼和不安,都可以被驅散。
你要明白,你是自己思想的主人,而不是奴隸。
請勇敢地掙脫那些束縛你的枷鎖,擁抱自由。
現在,展現你內心的力量吧! ”
帶土雖然嘴上抱怨不斷,但還是努力進行著康復訓練。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他終於可以長時間站立,而不會感到疲憊或牽扯到身上的傷口。
他積極地與外界接觸,結識了一些朋友,主要是那些替白傳遞訊息或指令的絕。雖然絕的蜂巢意識讓他們之間缺乏深入交流,但帶土還是努力記住每個人的名字。
小白和阿飛依然是帶土最親近的朋友,是他的左膀右臂。
最近他們對他似乎更加關心。小白會在去見斑之前,向帶土講述外界發生的事情,比如各國之間日益加劇的衝突,以及忍者和平民正在經歷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