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們終於停下來吃午飯的時候,卡卡西老師把達茲納叫到了一邊。
“我們得談談,達茲納先生。”卡卡西老師的語氣雖然溫和,但其中隱藏的警告意味卻讓達茲納不寒而慄。
“什麼事?”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語氣,不讓對方聽出任何破綻。
他跟忍者打交道不多,也不明白這些傢伙為什麼總是神神秘秘的。但他能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和善。
“那些人是霧隱村的忍者,中忍級別。我本來不想懷疑你,但現在看來,你很有可能對我們隱瞞了一些事情。”卡卡西老師的語氣依然平靜,但他的眼神卻變得凌厲起來,之前那副懶散的樣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如果你敢欺騙火影大人,將我的學生置於危險之中,我一定會帶著他們離開這裡,讓你自生自滅,聽明白了嗎?”
達茲納艱難地嚥了口唾沫,後背上冒出一層冷汗。
“明白。”
聽到他的回答,卡卡西老師直起身,臉上又恢復了之前的笑容,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很好。那麼,達茲納先生,你還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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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 第七班玩起了忍者版的捉迷藏遊戲,卡卡西老師做裁判,達茲納老頭當“目標”。
鳴人不知道為什麼原本簡單的c級任務會突然升級成b級,但他並沒有想太多,畢竟保護一個手無寸鐵的平民是忍者應盡的義務。
他們輪流扮演進攻方和防守方,按照卡卡西老師的要求,不能使用查克拉。
卡卡西老師希望他們能儲存體力,以防再次遭遇襲擊,大家都表示同意。
“你們平時都這樣訓練嗎?”達茲納老頭問鳴人。這次輪到鳴人做防守方了,他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四周,一邊分心回答老頭的問題。
“這更像是遊戲,而不是真正的訓練。”鳴人如實回答道。“卡卡西老師應該是擔心我們閒著無聊會惹麻煩吧。”
達茲納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鳴人正忙著觀察周圍的環境,並沒有注意到老頭的表情。
過了一會兒,鳴人提議休息一下。當時他和佐助是進攻方,小櫻是防守方。他注意到佐助已經是第三次揉眼睛了,便停了下來。
“你怎麼了,混蛋?”他們並肩走著,鳴人仔細地觀察著佐助的眼睛,想看看是不是之前戰鬥的時候不小心弄傷了。
佐助的眼睛看起來沒什麼問題,只是有些發紅。“是不是被那些傢伙的暗器傷到眼睛了?”
佐助搖了搖頭,用手掌根部按壓著左眼。
“不,我只是……覺得我的寫輪眼可能出問題了。”
“問題?什麼問題?”鳴人頓時緊張起來。
“我這一週都感覺怪怪的。”佐助解釋道。
鳴人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這件事。
“我們家族關於寫輪眼開眼的記錄都說,寫輪眼應該是分階段開眼的,一勾玉、兩勾玉、三勾玉,最後才是萬花筒寫輪眼。按照我的年齡,現在應該已經開眼了。”
”什麼分階段開眼?”九喇嘛突然插嘴道。但鳴人沒有理會它,因為佐助還在繼續解釋。
“而且,記錄上還說,開眼的時候應該會有一種灼燒感,但我只感覺到脹痛,一點灼燒感都沒有。”
“真的嗎?”小櫻連忙問道。“那疼不疼?”
佐助搖了搖頭。“問題就在這兒,應該會很疼,但我一點也不覺得疼,只是脹,有點不舒服,但完全不覺得疼。”
“能讓我看看嗎?”小櫻說著,走到佐助面前。“也許只是你的錯覺?”
佐助猶豫了一秒鐘,點了點頭。小櫻伸出手,開始結印,準備用醫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