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敬畏，久久地停留在水門的印記上，與旁邊複雜的字元相比，水門的印記要簡單得多。

“但是它們太不一樣了。” 鳴人低聲說，“它們怎麼可能實現同樣的效果呢？這說不通啊。”

“啊，啊，啊！我有個想法！” 自來也趕緊說，生怕打擊到孩子的積極性。“我們一開始以為是因為水門和二代火影的查克拉性質不同，但如果不僅僅是因為這個呢？”

鳴人茫然地看著他。

“我不明白。”

自來也揉了揉腦袋，做了個鬼臉。

“好吧，我換個說法，我的意思是，對一個忍者適用的東西，對另一個忍者可能就不適用。”

鳴人看起來更困惑了。

自來也嘆了口氣，再次拿起樹枝，在地上畫了起來。

“價值的力量。” 鳴人突然說道。

男孩的聲音有些顫抖，彷彿在水門潦草的印記中，他看到了自來也尚未發現的東西。

只見他突然動了起來，從封印卷軸裡抽出一本厚厚的書，快速地翻閱著，最後停在其中一頁。他一把搶過自來也手中的樹枝，在水門的印記旁邊，用清晰、誇張的筆觸寫下了一個漢字，就像在寫書法一樣。

他的目光在書頁上跳動著，從一行文字跳到另一行，然後開始在旁邊寫下一些東西，樹枝的尖端在印記旁邊畫出一條條流暢的線條。

自來也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漢字。

漩渦玖辛奈。

自來也站在他身邊，低頭看著地上的圖案，目瞪口呆。

“孩子，這……”

“某些型別的封印術也可以用語言來表達。” 鳴人輕聲解釋道，“你可以用它來書寫資訊，或者指示，或者……名字。”

鳴人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哽咽，讓自來也的心臟猛地一縮，彷彿大蛇丸的巨蟒纏住了他的心臟。“我以前用過——把你要封印的東西的名字融入到術式裡，可以讓它更強大等等——所以我想也許……”

鳴人的聲音越來越小，自來也感覺到，這孩子對封印術的理解，遠不止他表現出來的這些。

他試探性地把手放在鳴人的肩膀上，鳴人猛地抬起頭，藍色的眼睛裡閃著淚光。

自來也猶豫了一下，不知道這樣做是否合適，但轉念一想，去他的吧。

他輕輕地摟住孩子的肩膀，鳴人愣了一下，身體僵硬，眼睛睜得大大的，但這似乎更多的是驚訝，而不是抗拒，所以自來也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鳴人放鬆了一些，這讓自來也覺得自己或許做了一件正確的事。

“你知道嗎，這一點也不讓我驚訝。” 在鳴人偷偷地擦拭眼淚的時候，自來也輕聲說道。

“嗯？”

自來也指著玖辛奈的名字。

“二代火影有很多東西可以讓他與現實世界相連，但對水門來說……玖辛奈就是他的全世界。其他的東西，村子、責任、勝利……都排在她之後。”

鳴人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又低下頭，看著地上的印記。

“他真的很愛她，對吧？”

自來也的眼睛有些溼潤，他眨了眨眼睛，強忍著不讓眼淚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