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爐時身上掛上粉色蕾絲,繞在腦袋上,滑稽可笑。
德拉科瞄了羅恩一眼,繼續問道:“那麼,我母親她搶到預言球了沒?”
“當然沒有,邪不勝正!”羅恩在哈利的幫助下終於拿開討厭的裝飾條,把蕾絲放到地上狠狠踩了幾腳,他大聲說。
“羅恩!”金陵大拇指在德拉科的手心劃了劃,安撫躁動的德拉科。
看到金陵和德拉科的小動作,羅恩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腮幫子鼓鼓的,“我沒有說錯!他的母親一提到那個名字都不能說的人,眼裡就直冒光,跟頭餓狼似的,看著真噁心!”
“羅恩,求你了,你別講了。”哈利連忙捂住羅恩的嘴。
哈利的個子比羅恩小得多,當然制不住羅恩。羅恩雙手在空中亂舞,“她差點害死我們,難道不是嗎?對了,德拉科·馬爾福,你知道你的父親為什麼會被關進阿茲卡班嗎?如果你知道了,你可能一輩子也不想知道這個原因。”羅恩殘忍地說著,一向傻里傻氣的面容上竟顯得莫名猙獰。
金陵心裡一寒,垂眸不語。
一張臉完全氣得紅透,德拉科身體顫抖,沉聲問道:“為什麼?”
“你的母親納西莎·馬爾福,告發了你的父親,盧修斯·馬爾福!”
德拉科紅透的臉瞬時蒼白,只有一雙眼睛紅紅的,彷彿能隨時發出最惡毒的咒語一般。
羅恩害怕地後退幾步,執拗地高昂著頭,眼中的火焰和熱烈的紅髮相互映襯,叫金陵心潮澎湃。
“德拉科。”金陵踮著腳吻上德拉科那過於慘白的唇,雙手環在他沒有絲毫贅肉的腰上。
彷彿是海上漂流的人看到一塊足以救命的浮木,德拉科熱烈的回吻,冰冷的淚滴順著面頰流到兩人的嘴裡,略帶鹹味,稍稍抑制胸腔內泛起的苦澀滋味。
羅恩見狀,清楚德拉科·馬爾福與達芙妮已經是一對,自知犯了錯,低著頭一語不發。雖然哈利和阿斯托利亞早已偷藏禁果,看到這種場面還是害羞地捂住臉,時不時透過手的縫隙偷瞧兩人的進展。赫敏只是張大嘴,稍一會兒後仔細觀察兩人的姿勢,與母親給的書中的情節對比。
良久,金陵拉著德拉科肩並肩坐到沙發上。金陵順手操起身邊的一個大型玩偶,放在腿上,幾乎遮住上身和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黑色的眼睛。
羅恩被哈利扯著坐到兩人的對面,嘴裡唸唸有詞,“對不起。”若不是達芙妮和他是好朋友,他絕對不會向德拉科道歉。所以說,與其說他是在向德拉科道歉,不如說他是在向金陵,也就是他的好友達芙妮道歉。
金陵與德拉科對視,然後笑道:“沒關係。”
“你們要喝什麼嗎?”赫敏這時才記起母親交代的待客禮儀,雙手交叉向眾人詢問,“咖啡,果汁,還是可樂?”
羅恩舉手,意識到自己太過激動,又訥訥收回手,縮縮脖子,“我要一杯可樂。”麻瓜的飲料比他母親做的飲料好多了。
“不用了。”金陵、德拉科和哈利陸續拒絕。
“達芙妮,你變化很大啊!”羅恩沒話找話。
好久沒人叫她“達芙妮”,現而今聽到,多少讓金陵有些許不適應。金陵長長的睫毛相闔,閉目養神一樣,輕輕出聲:“是嗎?”
哈利看出羅恩的困窘,接過話茬,“你的眼睛有點變化,比以前大了。”金陵的眼睛本就很大,上輩子被人說過很多次大而無神,如今變回自己的模樣,倒沒有了大而無神的特點了。只是金陵現在的髮型配上這雙眼,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平白讓金陵形象差了許多。
放在金陵腰間的手收緊了幾分,德拉科神色未變,“我的父親,還有我的母親,現在怎麼樣了?”大概是因為母親出賣了父親,德拉科不大願意提到自己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