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冬日暖陽,引人入勝,不知不覺就趴在窗臺上睡著了。
斜睨一眼某人,“說到神憎鬼厭,教主似乎比我更有資格。”伸個懶腰,冷風吹進來,精神也爽快了些,睡意消失無蹤。再看看教主大人,臉上的笑容就真誠了許多,“教主很閒麼?小心手下人被策反了啊。”
“只要你不反,其他人算個什麼?”教主大人看著連莛單薄的衣服,眉頭皺起,關上窗戶,“以後不許在風口睡覺,小心風寒。”
“我是不是要感謝你這麼看得起我?”連莛撇撇嘴,他醫毒雙絕,還怕風寒?
“口頭感謝就不應用了,不過你要有什麼實際的行動比如親吻獻身之類的我也不介意。”
無恥!連莛回以白眼,“我很介意。”
教主大人笑得萬分盪漾,“其實我真不介意你的介意。”看連莛要發毛,把他按進被子裡,安慰道:“乖,好好休息,我不擾你。”
嘖,惡狼其心向佛改吃素了?這是不可能的。
“黑木崖紛爭在即,得把兄長派離,我去送送他。”
連莛點點頭,揮蒼蠅是的揮揮手,“去吧去吧,代我向童伯伯道聲平安。”
眼看教主大人走遠了,連莛慢慢擰起眉頭。昨天的事相當於他們二人掰清了,拗斷了,以教主大人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性子,怎麼會還如此包容他?
這不科學!
難道教主大人已經愛他愛到撕心裂肺天崩地陷?連莛肉麻的拂拂胳膊,一胳膊的雞皮疙瘩。這比教主大人和任我行相愛相殺還驚悚有木有?
罷了,變態的心思你猜也猜不著。
另一邊,教主大人和童百熊相對而坐。教主大人的教主之位怎麼來的,雖然童百熊沒有插手,但他心裡也是極明白的。對前教主任我行,童百熊心裡自然是有愧疚,不過比起生死交情的東方兄弟,任教主自然是哪來的滾哪裡去。
“東方兄弟,你為何要放那人出來?你可知道他會給你帶來多大的麻煩!”
教主大人慢悠悠的嘆一口氣,極為誠懇的道:“兄長不必擔心,我自是不懼他的,只是不忍兄長難做,故才讓兄長避開。”
“你可有把握?”
“我從未擔心過任我行,我擔心的是其他人。”
童百熊一愣,他這兄弟向來囂張狂妄,若是連任我行也不在意,在意的必是他心尖子上那人。想到連莛的風格,也不由得皺起眉頭。
“小連莛應當不至於在這關口給你添麻煩吧?”
教主大人冷哼一聲,“不至於?太至於了。他知道他一個人反抗不了我,遇上任我行,能不抓緊機會?順勢溜了算是好的,要稍微沒良心點,他能直接往我背後捅刀子。”
童百熊皺眉,“他敢如此過分?”
“那倒不至於,他只是不甘心,想最後搏一把。順著他就是,此事待了,他便再無理由拒絕了。”說著,教主大人臉上浮上不容置疑的決絕,讓人絕不會懷疑他的話的真實性。
童百熊心中一嘆,還是不放心,“可此事實在兇險,你們倆怎麼能在這時置氣?”
“兄長放心,我雖無萬全把握,卻有絕對的信心。連這點困難都沒辦法,我又如何敢讓連莛雌伏於我。若我真的敗於人手,連莛和兄長定會為我報仇,報仇之後,兄長且為我殺了小連莛便是,我在下面等著他。要生要死,他都得和我一起。”
童百熊無奈喟嘆,搖搖頭,放棄勸說。他不明白他的兄弟怎麼會對一個男子產生如此濃烈的感情,但他感受得到那種玉石俱焚的決絕。
“我勸不了你,我聽你的。人死萬事不知,能不能等猶未可知。教主,請您務必要活著。”
即位以來,童百熊第一次私下裡叫他教主,教主大人勾唇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