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權謀之事中?”
安堯息淡淡笑道:“在安清的眼中我就只是一個郎中?”
芙雅以掙脫他的手,緊張的說道:“你可知道這事有多麼複雜嗎?這裡面又有前朝的貴胄,又有本朝的權臣的,一弄不好都是死無全屍的,你怎麼對得起芙雅啊。”說著神色已經更加的緊張了,伸手便拽著安公子的衣服往外面走。
剛走一步,卻被一雙有力的手拽住了,猛地一下回頭,唇已經被吻上了,淡淡的藥香緩緩的將自己包圍住,似乎有東西已經頂了進去,帶著絲絲纏綿與自己交結在一起。
芙雅此時半推著,但是卻被一股力道包圍著,怎麼都掙不開。
月光皎潔的落下來,灑在地上,周遭除了打鬥聲便是打鬥聲,而這邊卻是很寧靜的。
過了一陣子,芙雅才將安堯息推開,獨自紅著臉,在樹陰下面大口大口的喘息。
安堯息的臉也同樣通紅著,停了一會兒拉著芙雅跑了出去,兩人走了很久,在一處大山之上停了下來。
芙雅望著月光,以及前面那一汪飽滿的湖泊,神情認真的說道:“公子,你收手吧,這是一條不歸路,我不問是誰指使你的,誰是主謀,但是此事真的非同一般。不要繼續下去了。”
安堯息見著芙雅的著急,似乎無動於衷,過了一會兒才淡淡說道:“我不只是個大夫,不緊可以救人,同樣是可以殺人的。”說著在腰間抽出一把利刃,輕輕揮舞幾下,一片即將落下的綢緞就被分解得如雪花一般。
安堯息收了劍,淡淡說道:“我不只是一個大夫,而是一個知奇門,曉遁甲,知五行,懂八卦的術士。”
芙雅淡淡笑道:“那又如何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算本領非凡又如何呢?”
安堯息接著笑道:“的確,本領非凡不算什麼,關鍵是智慧,大丈夫不能空有好皮囊,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才是本領。我自幼通讀百書,知曉謀略,懂用人。”說著牽起芙雅的手,緩緩道:“安清,我知道你一直以來過的不好,放心,等事情一瞭解,我會帶你離開芙家,給一個正真榮華富貴,錦衣玉食的家,就像怎麼小時候過的那樣。你說好不好?”
芙雅連忙甩開安公子有些粗糙的手掌,淡淡嘆了口氣道:“公子,你可知道這些都是浮雲,千般算計,百般運籌,最後只會誤了自己卿卿性命。我覺得活著,安全平淡的活著,有一技之長比什麼都好。”說著便頭也不回的往山下走。
安堯息愣了一下,跑了兩步攔在芙雅面前,說道:“大丈夫志在千里,當懷鴻鵠之志,豈能偏安一角,只一技而足以,以餬口而知足。”
芙雅看著月光下,安堯息清秀俊朗的臉,不禁又是嘆了一口氣,淡淡說道:“我不說了,就算說了你也不會明白的,你送我回去吧。”
安堯息先是點了一下頭,轉而又是一陣失落,看著芙雅的眼睛落寞的講道:“安清不留戀這裡的光景了麼?這是我們小時候常來的地方。”說著伸手指向前面。“你看,那個湖泊是你我最喜歡的地方,小時候常常在這裡抓魚。然後我們會悄悄將它烤了,還記得那時候娘是不吃葷的,也是不讓我們吃的。但是我們總是偷偷的抓魚,然後吃掉,娘聞出味道了,也打死不承認的。”
芙雅輕輕的嗯了一聲,其實她什麼都不知道,但是胃中已經明顯的有些餓了。
安堯息看出了芙雅的心思道:“初夏之際是抓魚的好時候,不如我現在便抓只魚,給你烤了,對就吃我們小時候常吃的桃花鮭魚。”說著來了興趣。
芙雅看看美不勝收的湖中景色,有感覺一下空空的肚子,淡淡的點點頭道:“嗯,好的。”
安公子將芙雅安置到一棵大樹下面,鋪上厚厚的一層墊子,方才要轉身離去,一陣湖邊的風吹了過來,芙雅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