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定不放鬆了,接著腦海中回憶了一下芙雅以前的事情道:“也許你不知道。當時候你走了之後我在我父親那裡跪了三天三夜。也許你不知道我為了解開你的桃花蠱,不惜自中了蠍子的毒。”芙雅說著似乎說的不是自己的事情一樣淡然。
安堯息愣了一下,緩緩的將芙雅放開道:“著實,你說的的確是沒有錯的,這些你都做過了,但是為何之前不與我說。還要時時與我保持距離。難道你覺得我就是個一無是處,什麼都需要你幫忙的人嗎?”
芙雅忽然愣了一下,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自己千算萬算就是不想讓安堯息出什麼事情,但是他竟然這麼想自己,而自己根本也沒有覺得他‘一無是處’,‘什麼都需要別人幫助’。不禁愣了一下,望著安堯息退了兩步道:“原來你這麼認為我。認為我幫你是在嘲笑你?”說到這裡的時候芙雅心中狠狠的涼了一下,轉而納納一笑道:“我真的傻。”之後便不語往前面走了。
芙雅一邊走。一邊心中抑鬱,著實是這樣,自己真的就是傻,千錯萬錯沒有想到安堯息是怎麼想的,左一次又一次的去摻乎別人的事情,出力了反倒一點都沒有討好。一邊低著頭,但是也沒有看路的納納往前走,不禁走了兩步之後,薄地子的繡鞋踩到了一塊尖角的鵝卵石,一不留心,歪倒在一邊上。
頓時間芙雅感覺腳上生疼,怎麼都是抬不起腳來的。
掙扎了一番,感覺後面有人將自己輕輕的託了起來,芙雅連忙一擺手將那人甩開道:“不用你扶,我自己能起來。”
後面一折子白色的紗袍子在芙雅的面前晃了一下,芙雅連忙抬頭望去,不是安堯息卻是齊修遠。
齊修遠滿臉落寞的看著芙雅說道:“四小姐,你還好麼?”
“不好,一點都不好。”芙雅不知怎麼的,一時間將前面壓抑的姿態,趣味全部都拋去了,直接便說出了心聲,她著實不好,而且是很不好,自以為做了好事卻被人誤會了。
齊修遠一手拖著芙雅的臂膀,一手將她扶起來,一邊還緩緩說道:“小姐,慢些。”
芙雅藉著齊修遠的力氣才緩緩的站了起來,只是那隻被紮了一下的腳掌,只要輕輕一觸地便是一陣鑽心的疼。芙雅連忙將一隻腳輕輕的抬起來,絲毫不敢觸地。
齊修遠接著說道:“小姐這個樣子,我還是揹你回落霞閣去吧,前廳估計是去不了了。”
芙雅心中暗暗抵著疼,搖搖頭道:“無事,一點都不疼,齊公子你回去吧。我無事。”說著將扶著齊修遠的手抽了回來,單腳站著與齊修遠保持一定距離。
齊修遠知道現在的狀況尷尬,抬眼望向芙雅,正好撞上芙雅往回望去的目光。又順著芙雅的目光望了一下,頓時明白三人之間的微妙關係。笑了一下道:“剛才小姐出去的時候還是一臉的喜氣,怎麼這時候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應該也是一些小事,安公子自然是有不對的地方,小姐也多多擔待的,說不定也是有什麼苦衷的。”
芙雅望著齊修遠有些抑鬱,但是依然一幅和事佬的樣子,心中不禁嘆了一下。搖搖頭道:“我本無事的。與他也是沒有什麼事的。”說著咬著牙,自顧自的往前走了幾步。一邊伴著鑽心的疼痛,一邊強忍著走了好幾米。
齊修遠望著這邊的情形不太好,淡淡嘆口氣,緊走了幾步說道:“那麼,小姐在下就先告辭了,只是那時容小姐再想想,若是三小姐先婚配的話,若是小姐~~”說道這裡的時候聲音似乎變小了。但是後面的意思芙雅都是懂得。
齊修遠的意思是若是三小姐芙軒嫁的是鶴玄的話,不妨考慮一下自己。自己是可以等的。
芙雅望著齊修遠的背影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暗暗想到這估計就是美女的魅力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是風流的。若是自己以前的那個樣子,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