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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心想此人的性情過於高傲,能完成餛飩之母的“使命”嗎?別是“使命”完成不了,再把自己的元神搭進去。。。。。。。

肥遺的這些想法,事實上和楊展元神的想法,恰恰相反。

至從聽肥遺說自己是在西山那一刻起,他其實心裡也就很明白了,自己的大荒之路怕是還需有相當長的一段路要走。

自己本來只是一個“夢行”,按說沒有必要再來到西山。按照陰陽五行的排列思維,這是從南山採集了許多的至陽,現在來到西山,無非還是要他再繼續收集“能量”,為的是實現“使命”而作鋪墊。說不定,還要必不可少的到大荒北山,大荒東山。只是讓他大惑不解的是,自己的“夢行”為什麼不是在大荒的東山開始?卻是在大荒的南山?

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楊展的元神在心裡規勸自己,乾脆,無需多想,到時候自然會有誰站出來揭開謎團的。至從來到大荒過得都是些擔驚受怕的日子,不知這西山之行,又會是一段怎樣的經歷?目前這個才是自己最該考慮的問題,也是即將要面對的。

“咕嚕嚕——,咕嚕嚕——。”他的肚子又在提出抗議了。在人間時飲食一直是很有規律的,可從來到這大荒那天起,就沒有一次飲食正常過。一向就是餓了趕緊去找吃的,找到什麼就只能吃什麼。這麼些天來飢一頓,飽一頓的,完全沒有一點兒的飲食規律與章法。

。。。。。。

楊展的元神放眼遠眺之際這才注意到,這個地方果真是異常的乾旱。雖說現在的季節只是個早春,但是這裡的一草一木,大多數由於缺水,而被幹渴枯死。他這時又想起老肥遺來,覺得老肥遺也實在可憐,分明不是它的原故,卻要替別人做著泛罵的擋箭牌。管雨水的為點兒私利,卻要說成是因為肥遺在哪兒出現所致,才導致嚴重的大旱之情。原來在這大荒也是這等沒有天理,和人間的好多事是如此相似。

這大旱之中的境地,找些吃的倒也還算好找。野果子雖說沒有,但是野味應該不太難,看那些野山雞都被餓的毫無顧忌的在山中覓食。楊展的元神這時又很自然地聯想起人間的一句諺語“鳥為食亡”,它們為了一口吃食,甚至不怕丟掉性命。。。。。。

楊展的元神正悻悻的想著,這些為了生存而不惜捨命的生物,正搖頭嘆息時,突然眼前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旁,一隻類似野狼的動物,正在無力的追趕著一隻野山雞。其實那野山雞跑的並不是很快,但是野狼看上去追的實在是太吃力了。野山雞可能是因為累壞了跑跑停停,而野狼估計是飢餓的緣故,看它骨瘦如材的,跑一會停下來吐著舌頭大口喘息著,看來今天這場和野山雞的長跑比賽,一向佔優勢的野狼,平時三下五除二就能解決的問題,恐怕這次註定要輸了。果然大口喘息了一陣後,可能實在堅持不住了,只見它無力地趴下去,說是趴其實就是跌趴在地,就再也起不來了。再看那野山雞像是慢鏡頭回放一般,伸著一隻爪子緩慢地回頭看了一眼,在後面追趕自己的野狼,見野狼終於放棄追趕自己跌趴在地,又緩緩回過頭去兩眼往上一翻,也一頭栽倒在地。本來就因為乾旱所致缺吃少喝,再加上這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長跑比賽,拼命地爭著高低,連累帶餓活活的也被折磨得,再也沒能站起來。

楊展的元神,親眼目睹了它們悽慘的下場,說實話實在不願再打它們的“主意”了,但飢腸轆轆的肚子告訴他,不打它們已經死了的主意,那就儘快打活著的主意。要想生存下去,別無選擇,不然很可能自己也是那樣的結局。

他再看看不遠處的野狼和野山雞,忽又轉念一想,自己只是看到它們剛才那樣悽慘的死法,不願再吃它們,可現在去打那些活著的注意,豈非更殘忍,至少它們已經失去生命,而且也不是自己所為,那些活著的能多活一天算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