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翻過來再繼續穿吧?”她真有趣,昨晚大膽的行徑連他這種見多大場面的人都不禁訝異,可像現在,她卻是比任何人都害羞。
“我……”她寧可繼續穿兔子服也不希望是目前這種光溜溜、赤條條的樣子。
“我買了新的替換衣物,你等會可以換上。”大飯店裡通常有些購物名店,還算方便。
“別轉移話題,”她看著他,“我身上的衣服是你換掉的,對不對?
他挪了張椅子到她身邊,坐了下來。“正確的說,衣服是你自己脫的,而我只是幫你穿上浴袍。真的是這樣,昨天當他幫她洗好澡後,她就睡著了,在那種情況下她自己能動手換上浴袍才奇怪。
“我又不是暴露狂,會自己脫衣服?”這答案令人吐血。
“誰說只有暴露狂才會自己脫衣服?你每天洗澡不自己脫衣服,難道是請人服務嗎?”
“我……”她的話完全被堵住了,明明心裡有很多話要問,可又不知道從何問起,心裡一急,淚水都在眼眶裡打轉了。
“你到底想問什麼?”
她嘴一扁,“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瞅她一眼,“昨天的事你記得多少?”
“我什麼也記不得。”就是這樣才可怕,一個喝得爛醉的女人要真被人予取予求,她也不知道。
“那我可以告訴你,我們之間什麼事也沒發生。”若真要說發生了什麼,那只有……他吻了她。
在替她換上浴袍、將她安置在床上後,看著她卸了妝的清純模樣,他曾情難自禁地吻了她,他的吻有著對她的溫柔、激情,以及在那種情況下不得不了抑的慾望。
她胸口前的數枚吻痕,他承認是自己過於放縱了。
他對於她的情感是狂烈而炙熱的,否則以一個長期徘徊在花叢中的男人而言,女人的胴體早碰到不希罕,再加上他向來是理智駕馭情感,更不會是慾望的奴隸,像這樣差點把持不住的衝動,從來沒有過。
她根本不相信他的話。“我全身是瘀青,還說什麼事也沒發生?”她不會喝醉後無聊地去自殘吧?
“你不會以為你身上的傷,是我利用你醉到不省人事時下的手吧?”
“我老是和你唱反調,或許你平常對我積怨太深,那也無不可能。”她明知道他不會那麼卑鄙,可就是忍不住栽贓。
她的話令香藤日真忍不住笑了出來。“你得了被害妄想症嗎?”這妮子平時不廣結善緣,一出了事就懷疑東、懷疑西的。
他若要對付她何必來陰的?正面的“文爭武攻”,也不見她哪國贏啦!
童緋璇皮笑向不笑地說:“你最好不要讓我找到你乘人之危的論據。頓了一下,她看著自己的手腕,”不過也真奇怪,我這些瘀傷到底是怎麼來的?“
她檢視瘀傷處,東看看、西瞧瞧,又低頭往浴袍裡頭看去,隨即她驚訝地瞪大了眼。
在浴室跌一跤,胸前會出現這樣指印大的數枚“瘀青”?
“在浴室跌一跤會跌到胸前出現吻痕?那地板對我真是熱情!”童緋璇的臉紅了,可是她仍決意控訴到底。“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除了你想的‘那件事’外,我什麼都做了。”他和她之間只到三壘,還沒奔回本壘。
“你真是混賬!到現在你仍一點愧色都沒有。”她氣得想尖叫。
“我為什麼要有愧色?”他的行事作風一向坦然。“第一,是你自己和威爾比點數時先說好的,三盤全輸你就要和我出場。”
“對啊,出場就出場有什麼了不起?”花錢消災而已。
有氣魄,“一旦出場,有哪對男女不一口氣奔回本壘的?我到三壘就打住,算十分有君子氣度了。”一旦帶小姐出場,上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