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她開始叫,這是她從來沒見過的黑司曜,他變得很可怕,雖然她理解他是因為害怕失去,可是這樣的強勢不是她能承受得了的。
“昔昔,為什麼離開我?為什麼?”他同樣不好過,一隻手早已滑入她的衣內,肆意攫取著她的美好,“你告訴我,他有哪裡好,我有哪裡不如他,哪裡比不過他?昔昔,你告訴我。”
以男人的直覺他能感覺到她和江牧離在一起比和他在一起要快樂,沒有負擔,不用為仇家報復而擔驚受怕,他不過才離開兩天,江牧離一出現她就跟著走了,他不敢想象以後她是不是還會跟著江牧離走。
他突然怕的驚心,猛然聯想到手下人曾經偷拍的照片上她和江牧離過的日子多麼開心,可是在他面前,她向來安靜,不會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她是拘謹的,小心翼翼的。他嫉妒她和江牧離在一起時的暢所欲言,心裡狂躁得如同百爪撓心,剛剛見到她的欣喜已經完全被妒忌啃噬得體無完膚。
看似他得到的比江牧離多,可是有一樣他得不到,她只給了江牧離,那就是她所有的快樂。悶
“我只想和牧離在一起。”她淡淡地說著,好象已經準備了很久,她來只是看看他,他既然沒事,她和牧離馬上要走。
他用手箍住她的腰,眼神如鋼鐵般冷硬強勢,斬釘截鐵的說了兩個字,“你敢!”
他聲音急躁而粗喘,她卻輕輕轉臉,不再回答閉上眼睛,神情疲憊而疏遠。必須調整好心態,既然決定分手,就要繼續下去,她和他不能再這樣牽扯不清。
鍾未昔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她的身子越來越冷,他卻越來越熱,越來越沸騰,不可自抑,他額上的汗水砸在她光潔的臉頰上,如同靈魂的眼淚,他帶著欲/望的嗓音,欺在她耳邊宣告,“你是我的,昔昔,我也是你的,我們屬於彼此。”
“我累了,讓我休息一下吧。”她知道除非他放開,否則她是逃不了的,牧離還在下面,他就算身手了得,一個人不是那群人的對手,惹怒了他不會是好事。
他看著她瘦弱的脖頸,上面有他粗魯時留下的痕跡,像一隻只陰影嵌在那裡,昭告他的罪行。
找到她,他的本意並不是如此,心裡有太多的嫉妒和恐懼,總想在她身上留下些東西,只有這樣才讓自己覺得心安、平靜得下來。
其實他知道這樣不好,以前他就是這樣嚇跑了她,她為了自己吃了不少苦,她再回到身邊他該是好好呵護,可是他忍不住,她一個人跑開還好,為什麼要跟著江牧離跑?
嫉妒能讓人瘋狂,他就是個普通男人,只想獲得一份自己想要的愛情,就僅僅是這樣。
凌晨三四點了,他沒有再動粗,幫她把衣服拉好抱在懷裡,見她沒一會就睡著了,他反而異常清醒,深思下來她的反常不是因為江牧離,如果只是江牧離還好應付,但是她的逃避與冷漠更有可能來自付施婕。
冷靜下來發現自己太急躁了,她的為人他相信,就是個一根筋的小丫頭,她心裡裝著他,不會有別人擠進去的機會,她和江牧離沒什麼。如果她對江牧離一早心動,當初就接納了江牧離,不會等到他千里迢迢尋過去她輕易原諒了他。
伸手從脖子里拉出吊墜,溫潤的小羊安然地躺在掌心裡,她是他的,不管是十年二十年,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她好象做了噩夢,啜泣起來,嘴裡叫著江牧離和他的名字。
他用臉貼著她的,“昔昔,醒醒,醒醒,你在做夢。”
她又悄然沒了聲音,額上是密密的汗,他輕輕擦掉,吻著她的小嘴,看著她眸光散亂,睜開又閉上,唇裡的哽咽益發厲害。
他心疼著拍她的後背,像在哄孩子一樣哄她,“你做惡夢了?不要怕,我在一直在這兒,昔昔不要怕,有曜哥哥在,沒有人能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