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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莎莎的手軟軟的,而且涼涼的。思量著竇莎莎興許就是完全帶著小時的心思對待自己的,張天夏便將心中的惡念放開,從容的跟著竇莎莎下了樓。
這裡的佈局與十五年前是一模一樣的,小時候一群孩子就在院子裡瘋玩,竇莎莎也在其列,自然是對這裡熟悉的很,拉著張天夏徑直進了廚房。
一份涼拌苦瓜和一碗涼粥端端擺在桌上,肚皮恰到好處的“咕咕”叫喚了起來。
竇莎莎“咯咯”一笑,將張天夏按到左邊坐下,便一臉俏皮的坐到另一邊望著張天夏端起碗就往嘴裡灌。
“你還記得不,小時候你就是因為看我吃法被你爸捉回家暴揍!”張天夏一邊喝著粥,便含糊著說道。
竇莎莎點頭道:“就是因為你我才會被老爸拉回家揍的,那時屁股每天都是腫著的,難受死了!”
正說著,鄭菲晾完衣服也進了廚房,見兩人聊的甚是愉快,嘴角露出一陣怪笑,向著張天夏說道:“天夏,我也想玩玩你們玩的遊戲,待會兒我就去買遊戲頭盔,你就帶著莎莎去遊樂場玩吧。莎莎晚上也別回家了,就留在這裡教我玩遊戲好了!”
“這個你昨晚就給我說了,我都已經將我的頭盔帶過來了待會兒我們一起去買遊戲頭盔吧。”興許是有了遊戲玩伴,竇莎莎顯得甚是高興。
聽到竇莎莎的話,鄭菲卻是搖頭道:“公司還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去處理,我自己去就行了!”
說完,鄭菲便踩著高跟鞋“哐當哐當”的出門了。
張天夏大概知道鄭菲是什麼意思,不過他也知道竇莎莎是帶著童年玩伴的心思與自己交流的,感情的事,勉強不得。
吃完飯,張天夏便與竇莎莎一道出了門。
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了,正是一天中最為炎熱的時候,張天夏與竇莎莎並肩行走在寥寥無人的街道上,一人一個娃娃頭冰欺凌吃的起勁。
娃娃頭是竇莎莎堅持要吃的,話說現在都一大老爺們了,誰還好意思手裡捏著娃娃頭到處亂晃呢。不過用竇莎莎的話說,這叫做回憶童年。小時候,他們就是吃娃娃頭長大的。
吃完娃娃頭,兩人正好抵達了遊樂場。
一進大門,竇莎莎便表現出了他的“野蠻”本性,不等張天夏開口,他便拉著跑到了過山車旁邊,排在了長長的人群后邊。
“天夏哥哥,你怎麼手心冒出了這麼多的汗,是不是不舒服啊?”竇莎莎眨巴著眼睛,臉上又露出了兩個淺淺的酒窩。
張天夏可是有苦說不出,他本來就對過山車這玩意比較敏感,一坐上去就暈的慌。本來是不想玩這個的,可是他總不能掃了美女的興吧。在他心裡有一句至理名言:男人,不能說不行!
於是乎,張天夏就在忐忑之中坐上了車子。
“哎呀,運氣不好,居然做到最後面了,要是能坐在第一排就最好不過了!”竇莎莎撅著嘴吧,不住張望前面,似乎很有與第一排的兩人交換座位的打算。
好在此時過山車正要啟動,竇莎莎的計劃也不能進行,張天夏不禁大呼萬幸。
過山車一路疾駛,一會兒上,一會兒向下俯衝,直讓張天夏暈頭轉向,差點在車上就吐了出來。
……
“天夏哥哥,你臉色好難看,不會是被過山車嚇傻了吧?”竇莎莎偏著腦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張天夏,閃過一絲狡黠的神色。
“不是不是,只是有點渴,喝點水就好了。”
“哦,那我們再坐一次?”
“呃,我們還是去玩海盜船吧,比這個刺激多了。”
“哪有啊,才沒有呢!”
……
讓張天夏自己都覺得奇怪的是,他唯獨對遊樂場的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