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歌一笑,“你倒是讓我覺得悲哀。”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反正今日落在你們手裡,是我點背。”
陳貴人從袖子裡拿出一把匕首,在指尖把玩著,她靜靜道:“天下的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喜新厭舊見色起意。你說,你這皮囊若是毀了,皇上他還會不會喜歡你?”
鳳歌看著她手中匕首的光芒,心裡沒底,“誰知道呢,或許不會吧。”
陳貴人掩嘴一笑,“不如我們來試試?”
“我也想試試。”鳳歌開口道,“但有個疑問想請教你。”
“說。”
“你劃破了我的臉,測試祁言會不會喜歡我,那就意味著還要將我送到祁言身邊。你不怕到時候我報復你?”
陳貴人一笑,冷道:“要說話,就毒啞了;要寫字,就將手砍了。”
鳳歌乾笑,“你還是挺有經驗。”
陳貴人有些不耐,她道:“少廢話,我看你這張臉已經不順眼很久了!說吧,你是想要左邊一道還是右邊一道,或者一邊各一道?”
鳳歌閉上眼認了,都這麼久了,都沒有人來救她,八成還不知道她被人抓住了。
“最好一道都沒有。”
陳貴人自動忽略鳳歌的話,她端詳了鳳歌的臉片刻,恍然道:“那就右邊吧!看看好不好看再說。”
說完,她已經將匕首比劃在鳳歌的臉上,上下左右好好比了比,隨後應是找到了心儀的角度,笑道:“這個好,最長。”
就在她手中的匕首剛要接近鳳歌的時候,鳳歌就掙開磨了好久的繩子,抬手握住了刀柄。
陳貴人大驚,用力按著匕首,誓死要在鳳歌臉上劃一道。
鳳歌艱難的抵抗著,一邊咬牙堅持,一邊努力掙脫腳上的繩子。
因為鳳歌被綁在椅子上,而陳貴人又是站著朝她施壓,於是鳳歌就有些吃力。她不自覺的將椅子向後仰,卻沒想到竟然翻了過去,連帶著陳貴人一起。
陳貴人突然跌倒,手中的匕首拿不穩,在落地的時候脫手,朝著鳳歌的右臉而去。鳳歌連忙扭頭去躲,卻還是感到自己的臉頰涼颼颼的,有液體順著臉面流下來。
鳳歌還不急多想,翻身將陳貴人制服在身下,手中拿起剛剛落在地上的匕首,將它架在陳貴人脖子上。
鳳歌看到,匕首鋒刃上有一抹血跡。
陳貴人見鳳歌臉被毀了,心中痛快的很,她不顧自己被鳳歌挾制,大笑道:“哈哈,挺好看的,配你剛剛好。”
鳳歌手上一用力,陳貴人感覺到匕首的冰涼,連忙止住了笑。
“毀人容貌不是最好的克敵方法。若是在她容貌家世樣樣好的時候,讓全世界的人背叛了她,這才是最沉重的傷害。”
鳳歌扯起陳貴人,匕首仍然架在她脖子上。
“你最好好好配合,否則我不保證一個不小心,讓你和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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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楚池在皇宮裡的存在感幾乎為零,他輕功和青鸞一樣好,白天不知在哪裡貓著,晚上的時候出來嚇嚇人,順便找點吃的。
鳳歌也是極少見他,有次夜裡楚池一身白衣突然出現,嚇得鳳歌不輕,她連拍胸脯罵道:“改天找個神棍來將你收了!”
至於祁言,他一直很忙,於是鳳歌便每日出宮去那個宅子裡張羅事情。她在後院空地上種上了桃樹,桃樹下面種著祁言最喜歡的蘭草。又在那片穿過宅子的河水旁邊挖了一塊地方,將河水引進來,做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池塘,裡面種著芙蕖,過兩年應該可以開的很好看。
在池塘靠岸得地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