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合適,」嚴昱澤看著她,沒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做了決定,「就這麼說定了。」
阮棠最後就只能回答「哦。」
……
去過那幢居民樓之後,久城一行人都對蔣家產生了戒備的心理。
蔣鳴天天到酒店報到,然後提出要帶大家去周圍轉轉。張誠試探著問要不要做點準備。蔣鳴說蔣家都經歷幾百年,早就有經驗了,該準備都會準備好,大家可以儘量放鬆心情,反正距離約定的日子還有一個多禮拜的時間。
聞璽說既然如此,大家就出去走走吧,反正吃的用的都是蔣家的開銷。於是阮棠幾個就天天跑這個景點那個景點的,周邊好吃的好玩的都試了一遍。尤其是吃的方面,不貴的還不點,盡挑貴的選。蔣鳴笑呵呵的,從來沒表示啥,主動把所有的帳都結了。
這樣吃喝玩樂三四天,阮棠都快忘記自己是來幹嘛的了,還以為自己跟了個旅遊團呢。不過她也注意到,這幾天陸一葦和張誠總是交替著沒出現。
很快離約定的日子就剩下三天了,這天回到酒店,一樓大廳裡有不少人,有些氣質獨特,有些一看就是富家子弟。好幾個和蔣鳴打招呼。聽他們之間的稱呼就知道是蔣家的人。
蔣鳴回來告知聞璽等,說:「酒店已經被包下來了,這些都是提前到達的蔣家人,那天全要躲進房子裡,這兩天就現在酒店住著。」他看看和蔣家人一起來的另一撥人,又接著說,「至於那些個人,是他們幾個覺得不放心,自己請的專業人士。」
他把專業人士說的比較重。
阮棠明白這些人和久城一樣,是被蔣家其他人請來防身的。
其中果然有幾個風水界小有名氣的,不過一聽到久城的名號,紛紛收斂起傲氣,主動來打招呼。
風水界也是一個圈,顯然也有圈內強弱法則,久城就是站在最頂尖的那一類。
來打招呼的幾個人,打扮的就跟普通人一樣,反而有兩個打扮的仙風道骨,一看就是氣質脫俗的方外人。對久城也沒有特殊看待,態度十分傲然。
阮棠連忙悄聲問張誠這兩個高人是誰。
張誠表情複雜地說:「江湖騙子。」
阮棠:「……」
這天夜裡,陸一葦是在晚飯過後才出現的,聞璽召集大家開了個會。
現在酒店已經被蔣家包下,會議室正好空著隨便用。
陸一葦進會議室,反手關門的時候,順手就貼了張符上去。
阮棠盯著那符看了幾眼。
嚴昱澤低聲告訴她,「是防止窺探的。」
等大家都坐定,聞璽說:「查到什麼有用的?」
陸一葦把手上的牛皮紙資料夾開啟,把資料倒在桌上,神色懨懨地說:「你們看吧。」
阮棠伸手拿了一份散落在自己面前的。其他人也都各拿一份。
資料是報紙的影印件,上面是一個社會版新聞,發生在八年前,一個姓江的女人查出是連(哈)環(哈)殺(哈)人(哈)案的兇手,被jc機關依靠血液鑑定技術逮捕,上面還有一張她的照片,她看起來身體瘦弱,面容悲苦。一點都不像犯下如此重罪的女人。後面介紹了她的犯罪動機,原來她是二十多年前的大學生,路上遇到一個女孩向她求助,她好心想幫助女孩,誰知被女孩騙到她父母身邊,在無人的地方,他們把她綁住強行拉上車,賣到深山裡的村寨。江姓女孩被囚禁在村寨整整十二年,遭受了非人的待遇,她生了兩個孩子,還有幾個孩子不是胎死腹中就是生下來沒養活,她還要在懷孕期間幹農活,乾的不好就被拳打腳踢,等到了三十五多歲的時候,她甚至都有些神志不清。有一天,她又被欺負的時候,她的孩子擋在她面前,結果被村人不小心打得昏厥,江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