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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年時間過去了,他和蘇凡真朝夕相對,漸漸產生了感情。蘇凡真的年紀比他大了一輪不止。但此時方子珩對方士術法更為關注。蘇凡真在方士這個領域的強大,在他學習了方士法術後越發覺得深不可測。

沒多久,一次夜裡兩人對飲,喝酒多了,方子珩和蘇凡真有了親密關係。醒來之後,方子珩表示願意負責。蘇凡真笑著說,以後方士之術她可以傾囊相授了,她的這些本事都是家學,不是一家人,有些術法就不能傳授。

沒過多久,方子珩和蘇凡真去村委跑了一趟,申請結婚。

村裡的人和知青們知道了,反應不一。有的人感慨方子珩墮落了,居然娶個大那麼多的老姑娘,而還有一些,則覺得有些惋惜,說他是被蘇凡真哄騙了。

不管別人反應如何,兩人很快領證成為夫妻。蘇凡真把家傳方士之學全部教了方子珩。兩人關起門來過小日子,有時候沒錢了,蘇凡真就會離開幾天,等回來的時候,就會有各種物資被人送來。

方子珩問起這件事,蘇凡真說:「別看大家破除四舊喊得厲害,暗地裡還是有不少人需要有這一套,我家以前有些門路,賺錢只是小事,學會本事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你有超越常人的本事,送錢送物的人多得是。」

方子珩學的更刻苦用心,很快學到最後方士術法最後一章,蘇凡真家傳那本書上卻是空白,只留著四個字,長生之術。

蘇凡真說:「這個術法是方士從沒研究成功的,不然也不會術法沒有傳承,很多支方士都斷了根。把前面的學好吧。」

他們既是夫妻,又是師徒,沉浸在方士學習中。

意識空間內,凡是涉及到方士術法的,都一律變得模糊,時間也走的飛快。聞璽和阮棠看著春去秋來,夏消冬至。很快一年又一年,轉眼就有十年過去了。

當年的知青團隊有了很大變化,大部分人都回城了,只有少數幾個流了下來。其中就有張建葉和楊倩。張建葉城裡沒有關係,無法頂替父親的工作,乾脆就留在村裡,混的也算不錯,在村委當個了生產組長。他和楊倩生了個兒子,被送去城裡讀書,暑假寒假才回到村裡。這孩子叫張銘,十分頑皮,父母不在身邊,在城裡學了流裡流氣的一套。

也是因緣巧合,有一次他走過村子外面的路,發現有一幢單獨的房子,看外表還挺好的,就好奇走過去看看,大門緊閉,他就爬到牆上。看到院子裡一隻背後貼了符紙的木偶在詭異地走動,張銘大吃一驚,木偶突然回頭朝他看來,嚇得張銘手一鬆,從牆上摔下來,頭落到地上,和一塊凸起的石頭砸個正著,血流不少,當場昏厥過去。

木偶當然不會理會,方子珩甚至沒發覺院子外面的地上躺著個人。

到了後半夜,張建葉帶著村民找來,看著奄奄一息的兒子,他整顆心都涼了。

張銘送到醫院,命是撿回來了,但人徹底變成了傻子,逢人就傻乎乎地笑,嘴裡只會說「活了,木偶活了。」

楊倩幾乎崩潰,身體扛不住也住進醫院。

連續幾個晝夜都沒有休息好,張建葉熬的眼睛通紅,臉色鐵青,他腦中死死的念著一個名字:方子珩。

但是如今和當年不一樣,他在村子裡生活這麼多年,知道蘇凡真這個女人確實有點野路子。張建葉覺得,既然要對付邪門的人,就必須用邪門的方法。

看到這裡,阮棠忍不住感慨,「他們之間孽緣也太深了。」

聞璽說:「是太巧了。」

阮棠嘆氣,「我怎麼感覺像在看連續劇,還是以前那種苦情的,難怪現在流行甜寵呢,這種苦兮兮的劇情看得讓人太難受了。」

她剛說完,空間內的流速就加快了,那些人說的話,做的事,幾乎是一閃而過。

阮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