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用身體挽留你,是在太下作!”
注意到談易謙被寒霜籠罩的鐵青臉色,談心輕輕地扯了扯談母,示意談母不要繼續再說下去。
聽見談母的控訴,夏子悠猛地抬眸看向談易謙,用力搖首,“我沒有……”
談母冷瞪,“你還狡辯?昨晚你在易謙的房裡就是事實!”
夏子悠此刻緊緊地注視著談易謙。昨晚他們在一起,他應該清楚她昨晚的反應是身不由己……她甚至不記得她和他說過什麼話,腦海中的畫面也只有她和他繾-綣纏綿的畫面。
餘姐在此刻匆匆地走向談易謙,“總裁,大門外面來了很多的記者……”
談易謙輕點了下頭,淡淡逸出,“你和談心給我進書房,我等會兒有話對你們說。”
談母怔愕,“呃,易謙,那記者招待會……”
談易謙寒冷的眼眸一眯。
談心扯了扯談母,“媽咪,我們去書房吧!”
餘姐亦在此時用眸光示意談母。
談母一貫畏懼談易謙與身俱來的威儀,此刻只好轉身走進書房。
夏子悠站在原地,眸光始終凝睇著談易謙,手指在身體兩旁無措的絞弄。
談易謙看了夏子悠一眼,“你去二樓等我。”
夏子悠輕輕頷了頷首,隨之轉身走向二樓。
這時候,一位傭人著急地來到談易謙的面前,“先生,外面那些記者將大門圍堵得水洩不通……該怎麼辦?”
談易謙輕淡逸出,“讓他們進來,開始記者會。”
“是。”傭人即刻奔出廳門。
……
十分鐘後,所有的記者被安排在別墅花園的一塊空地上,談易謙坐在花園的太陽傘下,閒定自若地接受諸多記者的採訪。
一位記者發問,“談總,您召開記者招待會是為了澄清近日有關您和妻子夏子悠已經離婚的傳言嗎?”
記者們只是應邀來參加記者會,卻並不知道是由誰主持,此刻見到談易謙,記者們頗感意外,畢竟談易謙是極少在媒體面前露面的。
餘姐替談易謙發話,“總裁今天請大家來,只想讓你們知道——最近你們所報道的總裁和總裁夫人已經離婚的訊息已經嚴重影響到總裁和總裁夫人的私生活,所以,總裁在此嚴肅地跟你們宣告,總裁和總裁夫人的感情一直都很好,並沒有所謂的離婚,也請你們背後所代表的媒體都不要再繼續報道諸如此類根本莫須有的事實,否則,總裁將以法律途徑控告你們背後所代表的媒體。”
聽到餘姐的說辭,大部分的記者都已經誠惶誠恐,但也有個別不怕死的,頂著危險逸出,“談總,恕我冒昧地問一句,我們有朋友拍到您和單一純小姐在馬累親密度假的畫面,您當時並沒有戴著婚戒……”
立即有記者跟著附和道,“除此之外,您的妻子夏子悠之後獨自帶著女兒去了中國Y市,這似乎也說明您和妻子已經處於分居狀態,而昨晚在談老夫人的壽宴上,有參加晚宴的人士透露,您和妻子入場時的恩愛不過是敷衍媒體,在昨晚的晚宴上,您大部分時間都是與單小姐呆在一起……談總您是否能具體解釋一下嗎?”
餘姐逸出,“你們所說的這些事其實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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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易謙揮手打斷了餘姐的說辭,薄唇輕淡地逸出,“很感謝諸位能夠如此關注我的私生活,但我無須跟你們解釋太多,我只想讓諸位知道,剛才餘特助所說的話正是我想要表達的意思,也希望諸位不要讓我的妻子不愉快,更不要讓我感到不愉快!”
談易謙的話平緩而沒有起伏,卻帶著魄力,威脅力與危險並在。
記者們頓時默契地噤聲。
下一秒,談易謙起身,肅冷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