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話,我這裡有止痛的藥膏。”
嘿,看你還能堅持到什麼地步。鐘意妮狠狠瞪了他一眼。
說到有止痛的藥膏,慕容小少拖著滾圓圓的身子跑過來,奪過鐘意妮手中的藥膏往手上抹——
“啊——”
又是一聲悽慘的鬼叫聲。房間外陌逸等人均捂住貴耳,不想慘叫聲還是掩不住。這會想必房間裡面已經進入高峰時段了。陌逸和楚文墨相視,非常默契地在心裡損了一通鐘意妮。看來以後那臭丫頭一定會把他們也給搞垮的。
房間裡。
“這是什麼,痛死我了。”慕容小少吃痛道,眼裡泛出淚水。此時此刻也顧不得胃裡的陣陣戰鼓,只求他的手能減輕痛楚。
“噢!對不起,我拿錯藥了,那止痛藥膏還在我的房裡。”越鐘意妮越說越小聲,她就是要這種氣氛。不就一頭豬嘛,很容易解決滴。
果然,慕容小少哀吼:“那這是什麼?還有我喝的茶怎麼回事?”
“喔,是這樣的,那個茶雖然有醒神作用,可是那是清理腸胃的,不用擔心,幾天後你汙穢的腸子自會被代謝出來。而……那是腐蝕藥膏,一個時辰不解的話,會爛掉手的。”鐘意妮認真地解釋著。看著那雙面目全非的手,心裡冷哼一句混蛋。
“絲!”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居然害我,我……,好,改天再找你算賬。出口在哪?”慕容小少怒吼。他快要瘋了,如果要爛掉一雙手,他還怎麼去風流?如果腸胃都清理出來,那麼就等著進棺材了。
鐘意妮直指窗戶:“就只有這個窗戶……”
“嘎吱!”
窗戶抖動的聲音,鐘意妮只是想說可以從這個窗戶喊人來救。誰知道那慕容大笨豬沒聽她說完就直接開啟窗戶跳出去了。他可知,外面可是魚塘。而且還有幾條大鱷魚正在覓食中。
“砰——”真如鐘意妮所想,慕容小少已經在魚塘喂鱷魚了。
窗外,魚塘邊,陌逸等人都已經幸災樂禍地看著在魚塘裡與鱷魚親嘴的慕容小少。小會,禮藍才叫僕人打漏上來。
打撈上來的慕容小少忘記了掙扎,也忘記了疼痛。他只知道從窗戶飛出去的那一刻他看到了一個魚塘,魚塘裡有著兩張猙獰面目的怪獸。他們的牙齒很長,外觀奇醜無比,那張嘴巴更是難得一見。他著實被嚇住了,見到禮藍來,這才恢復點點理智,手中的痛馬上又來。
“解藥,我要解藥,給我,禮藍小姐,麻煩你把解藥給我。”慕容小少著急得要抓住禮藍的手,楚文墨一把扇子把他那髒手開啟。
“混賬,敢動我未婚妻,你找死!”楚文墨冷冷地盯著慕容小少,說出沒感情的話來。
手上的痛,加上心靈的創傷,一向嬌寵的慕容小少哪見過會有人如此對待他,當下也不怕死地道:“你何許人,敢對本少爺無理,活膩了?本少爺管她媽的未婚妻,我想佔就佔,何時要你這痞子來管。”
“住口,不許你這樣說我相公。”禮藍憤怒地反駁了慕容小少一句。只為不願旁人如此詆譭她的心上人。
慕容小少咋一聽,冷笑:“相公,笑話,你是我的。”
“混蛋。”
楚文墨立即給了慕容小少一腿,滾到了三丈外。還是難消心頭之恨,快速跑到他身邊,本想再來一拳的,豈料那慕容小少馬上跪地求饒:“對不起,我知道錯了,公子饒命。”
雖然狼狽至此,但是狠毒的心還是沒有死。正想著改天再找人活埋了他們!
見慕容小少態度轉變如此之快,楚文墨收回手。冷冷地揚言:“滾,如果再看到你,本太子要你好受。”
太子?
怎麼回事?慕容小少驚恐地沉思著。看著瀟灑俊逸的楚文墨,慕容小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