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敷藥,果然比以往大為靈活,不由得輕輕一笑:“四哥,倘若我的手不好了,你是不是真的打算選秀女入宮,取代我的身份和地位啊?”
雍正抱著黛玉躺在榻上,嘴裡咬著才快馬送進京城的荔枝,輕輕打了黛玉一下,道:“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你還說這話。”
黛玉柔柔一笑,將頭依偎在他胸膛上,止不住。
一襲明黃的龍袍穿在雍正的身上,襯得他雖然年將半百,卻依然十分俊氣,讓人心折。
窗外的海棠花,開得紛紛擾擾,牡丹謝了海棠紅,紅影似剪,藏匿了彼此情深意重的心,甜如蜜,熱如火。
半日功夫,黛玉才輕嘆道:“辟邪不要我們了,真的是好想牠啊!”眼裡有些淚意,很是想念從小騎到大的辟邪。
那一次出宮之前,找不到辟邪,事後竟也沒有找到,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覺得辟邪真的是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