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魯花立即躬身答道:“微臣奉命調查玄教,卻意外發現,邗縣單家與玄教隱有牽連,便派密探飛燕打入單家內部,竟發現一個更加驚人的大事,單家處心積慮,想致邗縣西鎮,一燒餅郎全家於死地,後微臣暗中救了那燒餅郎。”
“邗縣單家對付燒餅郎一家,又如何是驚天大事。”顧君雙眼一亮,不動聲色地道。
“微臣無意中截獲訊息,單家背後還有更大人物,正是那個大人物,指使單家對付燒餅郎一家。”魯花的語氣很輕淡,卻十分務定道:“另外,據微臣調查的線索顯示,燒餅郎一家,極有可能,與失蹤的殿下有關。”
“什麼?”顧君驀然瞪起眼睛,一把抓住魯花手臂,驚聲道。隨即,她又很快控制住激動的情緒,放開魯花,以毋庸置疑的語氣,沉聲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回去再說。”
“是!——”魯花躬身道。
她至始至終,都沒向顧君說明,凌歡也是燒餅郎家的一員,她還真怕顧君鐵了心,要對付凌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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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莫名其妙地魂穿到這世界數天以來,凌歡經歷了太多的危險,如今又被顧君連刺兩劍,傷口雖無大礙,但心情卻是無比糟糕。
他在順利擺脫顧君,與魯花兩人後,便找了家客棧安頓下來。他暫時是不敢回鳳鳴院了,誰又知顧君那小娘皮在不在。
魯花讓凌歡做的,就是想法搶雲雅閣的生意,這種事對他而言並不簡單。
之前他跟魯花說,還有準備工作沒做,倒非全是應景虛話,不多做些準備,連他自己心中都沒底,畢竟這裡的人,是否喜歡他所準備的調調,還真不敢妄下斷言。
他在客棧中列了個單子,讓客棧的夥計,幫忙採購些物品。在物品購齊後,他又閉門不出,獨自制作,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完成,並迫不及待地,對其中一古怪物件進行除錯。
瞬間,他房間內傳出一陣響遏行雲,音色柔美清澈的,神秘奏鳴聲,跟大唐國所有的樂器特色都不相同,表現力也更強勁。
若非是深諳樂理的人,是不會意識到的,但在經過客棧的路人中,卻恰恰有位白衣青年,發現了這驚人的一點。
白衣青年聽這樂聲,立即眼睛一亮,想也不想,便直奔客棧循聲而來。
客棧的掌櫃與夥計們,都熱情地招呼他為趙公子,但他明顯入迷音樂了,對大家的熱情招呼充耳不聞。
他很快便找到,音樂響起的房間,小心翼翼的敲響了房門。
神秘的演奏聲戛然而止,同時一個男子,不悅的聲音隨之響起:“女子請進,男子迴避。”
呃,世上竟有如此厚臉的男子。趙公子聞言滿腦門黑線,僵立當場。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隨即隔著門彬彬施禮道:“後進晚生趙月光求見先生,請先生可否開門一敘?”
溼,老子又沒斷袖之癖,先生是你能隨便叫的,若換成是窈窕淑女倒差不多。凌歡在房內悶聲道:“門又沒鎖,進來便是,老子最討厭婆婆媽媽的男人了。”
不會吧?此人怎會如此粗鄙,應該不是那位奏樂先生。趙月光抹了把額頭冷汗,咬牙推門而入,強烈的求知慾,讓他迅速戰勝了內心忐忑。
房門被緩緩推開,凌歡發現,敲門的是位標準才子打扮,面如傅粉,眉清目秀,二十出頭的年輕白衣男子。
與此同時,趙月光也在打量凌歡,他見凌歡丰神如玉,氣質非凡,眉宇間自信橫溢,身前放著個古怪的豎琴。
以趙月光在樂器上的造詣,立即猜到眼前這古怪豎琴,便是奏出神秘聲音的樂器了,不禁情緒激動地,指著豎琴問凌歡:“先生,適才是否是您,在用此琴在演奏?”
呦呵,這小白臉倒很有幾分見識。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