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不敢出水面,在水裡咕嘟嘟吼著,“滾出去!”
魯定風愣地轉過身,木木走了出去。一不留神還把屏風給撞倒了。好吧,好好洗個澡還遇個偷窺,不,明窺的。官雲裳哪還有心情泡澡。她忙穿了衣服,氣勢洶洶的衝了出來。
魯定風夠膽壯的,這會兒正一動不動的坐在屋子正中的大椅上。他兩眼痴呆,嘴角還帶著點傻笑。看他這模樣,官雲裳更是生氣,她顫著手指指著魯定風,大聲吼著,“你,你,你是不是看到了。”
魯定風回過神,他痴呆的目光從官雲裳的臉轉到胸口,那柔和的曲線和腦中白玉般的肌膚景象重疊在一起,魯定風感覺胸口一熱,鼻子流出點什麼東東。他用手一抹,一手的紅。
官雲裳怒不可竭,指著門口,吼了一聲,“滾!”
魯定風驚了一下,連跌帶爬,“滾”了出去。
官雲裳氣得猛跺腳,可惜跺狠了點,她抱著腳。懊悔無數的無數。
且說官雲裳生了一晚上的悶氣。第二天一早,她蓄足了氣勢要去興師問罪。咳咳,當然最重要的是要封了魯定風的口,這事說出去。她哪還有清白(當然,她早清白不了了=。=)。
官雲裳連罵人的詞都想好了,一拉開門,她瞟眼看到一個黑黑的鍋底。官雲裳愣了一下,退了半步一瞧,原來是魯定風頂著鍋底蹲在門口。一看到官雲裳出來。魯定風絮絮叨叨唸了起來,“媳婦兒,我不是故意的。我昨天真的太急了。弦兒說你讓火給燒了,我當時就嚇蒙了,沒想著你在洗澡——”
“砰!”官雲裳拿著門邊的撐衣杆猛地看鍋底拍去。
“進來!”這事能在外面說嗎?官雲裳連拽帶踢把他弄起門。她伸著脖子左右看了看,把房門栓了。
“砰!”官雲裳什麼不說,先敲幾下。真到打得沒力氣了,她這才歇了氣,怒地罵道,“你個臭痞子,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個存心不良的。你就沒安過好心,你把我騙進你家,還,還……”魯定風的不是也太多了,她數都數不過來。
魯定風見她不說話,他到委屈的吱了聲,“你以為我好受啊。我比你還後悔。唉,我雖是騙你進門,可是真沒想過對你怎麼樣的。我本想著,文允述回來跟他解釋一下,憑我們兄弟關係,他也會相信。誰知道會鬧成這樣。”
“你的意思還怪我了是吧!”官雲裳怒的再敲鍋蓋。
定風被打得煩了,索性丟了鍋蓋蹲在一邊的大椅上支著腦袋鬱悶,“唉,女人真是個麻煩的東西。吵吵鬧鬧的也就算了,給我惹麻煩也算了,就是害我被打被罵也沒什麼。可是,你,唉,也不能怪你。”
魯定風支著腦袋嘆氣,他可是大男人,不能這麼著,他深吸了一口氣,跳下椅子走到官雲裳面前,一本正經地說,“本大爺看上你了,你不喜歡我無所謂。不過,從現在起,我要和文允述搶。你……”
魯定風還沒說完,官雲裳竹棍呼呼的打了下來,“你個臭痞子,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個白痴,你個色狼,我才不會看上你……”
官雲裳呼呼打了半天,魯定風還在那兒活蹦亂跳的躲。也不怪官雲裳捨不得打,這大冬天的衣服厚。再說官雲裳也不敢對著他的光腦門兒打是不。
好不容易等官雲裳打累了,魯定風劫過竹棍子,抱起官雲裳就往外跑,官雲裳掙扎著,對他又是喊又是掐,魯定風抱著她就是不撒手。折騰了半天,本來沒力氣的,現在連喊的勁兒都沒了。
魯定風抱著官雲裳一路興沖沖的出了宅門,這一路上有多少人看到他倆且不說,魯定風一出宅門上了馬車,興奮地說了句,“帶你看一樣東西。早就想帶你去看了。”
官雲裳冷哼了一聲,撇過臉。對這傢伙,她已經無奈了,打也沒用,罵也沒用。她能怎麼樣啊!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