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伸腳在小腿上一碾,中間被架空的脛骨和腓骨啪嗒一聲就斷掉了,孫琴都沒聽見,只聽見這位殺豬般的嚎叫起來,掙扎著把捆在一起的牛仔服弄醒了,驚恐的看這邊。
遠處拿望遠鏡瞭望四周的米瑪招招手:“別管,男人做事呢。”陶子點點頭,繼續和徐妃青做點什麼分散注意力。
伍文定先一腳把牛仔服踢昏,又蹲回去,啪的一巴掌:“別叫,不然就是那條腿了。”
孫琴卻在伍文定背上抽抽抽起來,淚水止不住的使勁流,幾分鐘前的巨大恐懼終於迸發出來,這麼強烈的刺激好像只有在長江漂流那次出現過,那種剝離感加上腺上素的分泌讓她迫切的想做點什麼,破壞點什麼,如果拿過那把斧頭給她,估計她會毫不猶豫的砍向面前的三個人,還是這件抓絨外套柔軟舒服,也在平息她的心思。
爛西裝真不敢叫了,一張臉扭曲的抽搐著。
伍文定伸手隨便抓了塊從貨鬥翻騰出來的木板在那人身上指指點點:“先指給你看,下一句問話是這裡,不回答就是這裡,然後這裡,再就是這裡,順序是由下到上,由外而內,但是一定不會有血,也一定不會讓你暈過去,也不會死掉,就是痛……知道沒?”
爛西裝不知道這算不算一個問題,趕緊點頭。
伍文定換個問題:“以前殺過幾個人?”
爛西裝巨大恐懼中下意識:“兩個!”
伍文定馬上:“你們幾個人?!”
爛西裝回答:“四個。”
伍文定問:“在哪?”
爛西裝猶豫了一下:“湖西邊。”這裡是比較靠湖東北邊。
聽見只有一個,伍文定放鬆一點:“以前也是殺的旅行者?”
爛西裝搖頭:“剝皮子的。”
伍文定問問那邊沒有槍了,就站起來喊:“米老婆!過來一下……”
正沉浸在血肉模糊亂砍亂殺的孫琴撲哧一下就笑出聲來。伍文定還拿手在她屁股上託一託,就跟個背了小孩的育齡婦女一樣的動作。
米瑪跑過來也是一臉笑:“叫你別這麼,還不如喊米老鼠!”伸手卻在孫琴的頭髮上亂揉。
伍文定指指引擎蓋:“這槍你會用麼?”
米瑪伸手拿過,熟練的拉槍栓:“會!我用這個打過老鼠呢……還有幾發子彈呢。”能打老鼠那就不是一般會用了,起碼比伍文定好不知多少倍。
伍文定放下背上的美女寶寶:“我帶他們去找剩下那個人,順便看怎麼處理他們,你看好這裡,一起把東西收拾好,待會就得離開了。”
米瑪這次就略有猶豫才點頭。孫琴又爬回背上:“我是老婆代表,監督你的安全狀況,我要一起。”
伍文定不願掉以輕心:“帶上你,我就要照顧你,剛才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如果三個人同時攻擊你們三個,我就抓瞎了。但是我一對三也就輕輕鬆鬆。”
孫琴想想才滑下來:“帶上防曬霜……”米瑪忍不住笑,有淚花。
伍文定真帶上了玻璃瓶,剛才居然沒摔壞,可見裡面的實際容量得有多少!這該死的奸商!
轉身過去解開三人的繩索,把牛仔服和迷彩服又綁上,扔到後排座位,爛西裝綁都懶得綁,直接甩副駕駛座上,自己發動那輛破到渣的貨車,打火都好幾下才著。
這都什麼破爛啊,被高階車嬌慣了的伍文定簡直沒辦法正常開車,起步就熄火,離合太硬了,打著,走幾步又熄火,油門那叫一個松!
讓本來風蕭蕭兮易水寒,送他上路的米瑪和孫琴在旁邊笑得花枝招展。
還走到駕駛座邊肆無忌憚的嘲笑。
伍文定丟臉:“站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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