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只是偶然。”
“這樣。”
這麼說完,少女便抬腿向著小門走去了。
……就這麼完了?
實在說不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不不不,應該就是非常的失落吧。到了這個世界裡,我總是被人有意無意地忽略什麼的——不是boss 的我應該也得試著去習慣了吧。
呆呆地看了一會兒那邊已經變回正常的天空之後,我轉頭對著Lancer說道:“我們回去吧。”
看樣子今天是不會有什麼收穫了——雖然當時的確是認真地這麼認為的,但事實證明,我果然還是太甜了。
就在我忍不住想要感嘆哪怕你真的學會了公主抱但在夜空中飛躍什麼的也太不舒服了一點的時候,Lancer突然停住了腳步。
迎面而來的惡意氣息就連遲鈍如此時的我也無法做到徹底地將其忽視。將被夜風凌亂的頭髮幾下整理好了之後,我轉頭看了過去。
……
老天果然是在玩我。不不不,也有可能是槍哥的存在實在是太逆天了所以抑制力才會安排這麼一次偶遇,想讓我們在混亂中直接消失在歷史的洪流裡。總之都是幸運E的錯,這和我臨時決定晚上出來遛彎兒完全沒有一丁點兒的關係。
“本王記得你,雜種。”這麼說著的時候,對方耳朵上的金色耳環輕輕地晃盪了一下,劃出了一道耀眼的軌跡。
英雄王,吉爾伽美什。
在一開始的毛骨悚然之後,我突然又稍稍放鬆了一點——如果是有著那段記憶的金閃閃,一定不可能這麼正常地和我們說話,他只會直接招出自己的兵器,然後將槍哥和我這個不知名的路人甲轟殺至渣而已。
不幸中的萬幸。
既然對方並沒有那段記憶,那麼我們就還有周旋的餘地。
這麼考慮著,我示意Lancer將自己放下,語氣顯得很很是無辜:“Lancer,你認識這位先生麼?”
Lancer猶豫了一下,無論是表現對我問題的疑問還是對我此時態度的疑問,這個停頓都恰到好處:“我們曾一起參戰。”
“別把本王和你這樣的雜種相提並論,無非是本王驅除一堆窺視本王財產的害蟲而已,那也配稱作戰爭?別開玩笑了。”
Lancer的表情頓時扭曲了一下,但他嘴跑的能力從來都和他的幸運一個水平,因此最終只能沉默地站在我的身後。
沉默就足夠了,槍哥,你越是爭辯這個傢伙就越是來勁兒,為了脫身我們還是顯得無趣一點比較好——正想著,對面那個多半是才從某些成人場所玩夠了出來的金閃閃又開口了:“那麼,為什麼你這個雜種能留下來?本王記得你早在一開始的時候就退出了戰爭吧。為什麼現在還能大搖大擺地出現?”
從語境裡我判斷出……金閃閃這傢伙是徹底地忽略了我的存在了。嘛,其實也可以理解,畢竟我既沒有傾城傾國,也沒有戰鬥力超群,既沒有表現出如麻婆一樣外表端莊內裡敗壞的愉悅,也沒有表現出騎士王那樣脆弱的聖潔。
說到底,我就是個可悲的炮灰。
……不不不,任然你不能認命,認命你就輸了,從起跑線上就輸了!這麼打定了注意之後,我便勇氣十足地插入了這一個徹底冷場的對話之中——天知道普通的凡人要在英靈面前插話是得需要多大的勇氣。
“因為這是Lancer的願望,而聖盃回應了他的願望——就是如此而已。”
赤色的眼眸終於在我身上掃過,金色的英靈很是不悅地皺起了眉頭:“人類,誰准許你在未經許可的時候開口的?真是膽大包天啊……”
“因為我判斷Lancer並不會回答你的問題。”這麼說著,我瞪著自己那雙此時多半和麻婆一樣無